他问顾兰生有没有什发现,顾兰生说来来去去人不少,看不出哪个像你妈妈。
顾承说你继续盯。
顾兰生犹豫下说
顾楚等到对方狼狈断线,心里大石落地,他呼口气,等身体冷却下来,开始慢条斯理清理自己沾满润滑剂下体。被亵玩过地方略有些不适,许是真没饿过,他不习惯自渎,但他只能赌,用这个方式在这个时间击击溃大洋彼岸那个独断专制男人。
还是第次,隔着越洋电话做这种事。
三天前他与邱恒知通电话,邱恒知不听话,执意要放弃孔阳厂子,他不得不剑走偏锋。他可以编许多理由解释不在国内原因,但却不想用任何个理由放弃旭阳纺织厂,公司是他,没有人能够替他做这种决定。
想回去,只能出此下策。
午后,保镖来敲门,车已在外面等,即刻启程。
,顾楚向来不懂积极得为自己争取利益,但年岁愈长,却愈懂得踩他痛处,不但踩准,还要用力碾碾,生怕他心不是肉做,不会疼似。
“还说不会真饿着,隔这远,饿死都没人知道。”
“……吃都吃不饱,还指望别呢。”
嘀嘀咕咕,几乎要不满撅起嘴巴,叫顾长安立在书房门口迈不开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想上上下下灌他顿饱,不消说他还伤着,真灌饱也只顶得时。
逆来顺受这些年,别没学会,就学会怎拿他,顾长安越来越头疼。
顾楚这时才真正安心,他给顾承留张字条,只带走手上看半书。
此去,整整个星期顾承没能联系到他。
顾承打他手机,打住处电话,打他公司办公室电话,甚至打电话回家,没有个人见过顾楚,他打紧张起来,顾兰生便告诉他,顾长安也有个星期没回大宅。
顾兰生比他大那些年纪,又在顾家长大,看事情自然比他明白许多:“楚少肯定在大爷那儿,要不大爷不比你着急?”
顾承听这话才觉得安心,要不是顾长安留人看他,他差点张机票回来。
更叫他头疼是三天后清晨,隔着越洋电话,顾楚在那头难耐嗯嗯喘息,小嗓儿喘得顾长安早就要疯,他却还要火上浇油,委屈哭着呢喃:“顾长安,顾长安……”
顾长安被撩拨不行,话都应不上来。这种事儿哪是几句话能安慰得。
他握着自己被撩拨得烙铁似孽根,咬牙切齿哄他:“乖……让叔叔看看。”
顾楚听话开视频,给他看泥泞不堪腿间,被情欲折磨到探入身体里手指,边生涩动作,边哭着小声叫他,老公,老公。
主动已是难得,还要这样声声叫他,求他抱,顾长安哪里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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