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性事都做成习惯,块儿在浴缸里泡着,不多久顾长安就往人身体里撞,混着热水撞进去舒舒服服顶弄。顾楚早就放弃抵抗,只昏昏沉沉让他弄,迷蒙间甚至觉得就这样死过去才好,起码这个人在自己身体里,这刻他完全属于自己。
他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等再醒来,人却已经在荣晟老总休息室里,不多久,顾乘松便来敲门。
顾承躺在沙发上看着个团队人为顾楚上妆,为他换喜服,他心情大好。早晨起床时阴霾已经扫而空,他竟然觉得他哥哥穿喜服样子好看,好像原本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样。
如果是顾楚哥哥跟父亲结婚,母亲也应该能够体谅吧,他想,毕竟哥哥对待自己就像是亲生小孩样好。
顾楚像人偶样被人摆弄,他还在消化顾长安话,新娘子受伤,他得帮他把婚礼撑过去。是顾乘松第个想到他,他是他们致选定人选,无论从身高,体型各方面来看只有他能代替陈最。他心里疑虑重重,但没有人需要他提供自己想法。年迈顾乘松亲自把他从荣晟接到顾家,顾长安板着张阴晴不定脸,与前夜欢爱时判若两人,顾老太太与所有人似乎都已经接受现状,大约再找任何个女人来顶替新娘位置都没有他来得保险,来得省事。
顾楚害怕顾长安要闹出什事,不肯合作,倒让顾长安当着众人面呵斥句:“顾家养你这些年,这点用场派不上?!”
顾承背过身吐舌头,顾长安在顾楚跟前明明是纸老虎。
宾朋满座,经容栩那样闹腾,婚礼差点误时辰。拜堂时有些仓促,女方不知何故没有亲属出席,堂上坐着顾母与乐呵呵顾老爷子,像模像样叩头之后礼毕,新郎根红绸把新娘牵回去洞房。
自然洞房是没有那容易。把新娘安顿好之后新郎还要敬酒,直闹到九十点钟才结束。
顾长安很晚才回,喝许多酒,顾楚仍在等他,大红喜服没换,只摘头上凤冠,坐在床边疲惫无力瞪着他,问:“你搞什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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