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你有什事直说,说完要回去睡觉。家什宴,每年过年在老爷子面前装遍家庭和睦兄友弟恭也就算,怎还得上你这儿装?”
“这困,给你搬张床来?”沈流淡淡道。
明明是开玩笑话,却带着些无形威压。桌上人相互交换眼神,谁都没说话。沈励尴尬地轻咳声,不着痕迹地坐端正些。
今日这场“家宴”来得都是沈家后辈里“实权派”。能叫得动他们来,自然是要有些本事。只听沈流不紧不慢地说:“今天请大家来确实有事要说,不过在这之前总要先填饱肚子。考虑到们彼此关系没有好到能同吃桌菜地步,所以让人准备法餐。”
陶泽难得地从客人们眼中看到致赞同。
沈嘉和见沈流左边位置空着,问:“还有谁没到吗?”
沈流瞥眼手表,指针停在十点半位置,他抬眼看向门口,微笑起来:“又考虑到听着那些乱七八糟嘲讽吃饭容易消化不良,所以特别请位外姓嘉宾作陪,希望各位保持理智和得体发言,别给沈家丢人。”说罢他站起身来,“容向各位介绍,非常尊敬……律师朋友——秦穆。”
毫无准备隆重出场秦律师在桌子审视打量目光中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沈流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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