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穆被吻得更晕,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不得不紧紧攀住对方身躯。口舌交缠,让人羞耻声响被水声遮掩,而情欲却放直白放肆地蒸腾起来。残存理智还在抵挡,秦穆艰难地推他:“你这是趁人之危……”
“怎会,这是有借有还。”沈流将沐浴露倒在他胸口轻轻揉着,特别照顾那两处敏感凸起,语气特别温柔,“你趁酒醉吻过,当然也要还回来,对不对?”
“对个鬼……”秦穆虽然头晕但还没完全糊涂,想要抓住那两只作乱手。奈何心有余而
WhenyouandIwereforeverwild,
Thecrazydaysthecitylights,
Thewayyou'dplaywithmelikeachild,
Willyoustillloveme?”*
秦穆歪着脑袋靠在车窗边,夜幕里灯光模糊轮廓,闭着眼睛藏起锋锐,让整张脸看起来异常温柔。像是在听,又像是已经睡着。
面子不得不端着架势,直强撑到沈流来接才放任自己显出醉态来。
沈流将他只胳膊搭在肩上,揽着他腰往停车位走。秦穆软绵绵将重心倚过来,步子晃悠着走不出直线。沈流知道他们今天聚餐要喝酒,不忍心扫他兴所以没跟着也没拦着,现在见他喝成这样儿又担心他肠胃不舒服,惩戒性地在他腰上掐把,说:“长本事,喝这多。”
秦穆感觉到疼,哼声,闹起脾气:“自己可以。”
沈流嘿嘿笑松手:“行啊,你自己回去。大胆往前走,别回头。”手虽然松开,却虚虚地护在两边。
秦穆失去支撑,迈开腿只觉得天旋地转,踉跄着往后退半步,脊背贴在沈流胸口。
车停下来,沈流轻轻唤他:“木头。”秦穆应声,睁开眼问:“到吗?”
“嗯。”沈流扶着他上楼回家。
秦穆却不肯直接上床,固执地坚持:“身味道,要洗澡。”
“好,洗。”沈流勾起唇角,直接将他拦腰抱进浴室。
秦穆还在晕头转向时候,身上衣服就被剥光。头上花洒哗哗地冲着,眼前片雾气腾腾。那人将他抵在墙上,捏着下巴就吻上来。
“还嘴硬?”沈流问。
“你有本事就把扔这儿。”向以理服人秦律师耍起不讲理酒疯。
沈流笑起来,哄着他认输道:“没本事,不敢。秦大爷,送您回家。”
好容易把人弄上车,扣好安全带。沈流怕他头晕难受,开得很慢。车内开冷气,放着首老歌。
“……HotsummernightsmidJu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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