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彭:“但你跟路总这什情况?”
晏暄喝醉之后脑子不太清醒,他努力搜索下自己记忆,模模糊糊地想到昨晚庆功
路槐青说不需要。
晏暄指腹摩挲几下手机机身,他犹豫下问:“那你什时候回来。”
路槐青顿顿,跟他说晚上。
就算没话找话也再没什可说,而且晏暄想问并不是这些。
他跟路槐青说自己知道,又说拜拜,然后挂断电话,呆呆地爬起来坐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路槐青好像是生气。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床上是空,余温都没。
路槐青已经走有段时间。
明明是周日。
已经习惯每天醒过来都能看到对方,晏暄不知怎心里升起些不得劲感觉。
他从床头充电线上把手机拔下来,给路槐青打电话过去。
女儿结婚。
知道他在想什,路槐青捉住他手腕,把他往自己方向拉拉,放缓声音道:“能不能相信,这些事情,都会解决。”
晏暄感觉到路槐青捧起他脸,温柔地含住他嘴唇,跟他接个安慰性质吻。
“所有人都知道,晏暄,”路槐青叫他名字,“所有人都知道喜欢你。”
这天晚上路槐青对晏暄很温和,晏暄说疼他就会停下,晏暄哭他就亲过来,让晏暄觉得自己是在被补偿。
他刚才本来要问路槐青为什周末要去加班,就算加班,又为什不告诉他声就走。
但路槐青语气让他问不出口。
晏暄自己个人在路槐青家里待上午,第次觉得这大房子,个人待着有点儿孤单。
中午他叫外卖吃,边吃饭边玩会儿手机,大彭忽然给他发消息过来。
大彭:“首先声明,不是想打探你隐私啊。”
对方接得很快,声音却冷淡:“喂。”
“你去哪儿。”晏暄问。
路槐青言简意赅地说:“公司。”
晏暄“哦”声,路槐青没再开口,但也没挂断。
“你是在工作吗,有没有能帮上。”晏暄又问。
可路槐青其实不需要补偿他,他没想过会被路家人接受,也不觉得路妈妈态度有什不妥。
可路槐青听他这说,按着他腿弯手却紧紧,问他是不是没考虑过两个人会有以后。
晏暄愣下,他确没想得太远,但不是不认真,只是因为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何必再去苛求那遥远而不确定未来。
这种时候不适合谈正事,因为路槐青似乎猜到他要说话,带着不太好脸色惩罚他,他呼吸剧烈地颤颤,下子就什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晏暄翻个身,摊开胳膊时候却发现身旁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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