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发疼膝盖费力抵着床,仓促往前爬几下,手臂急急越出床头,拼命想要去够地上还在响着手机。
只差几厘米距离,脚踝被宽大手掌把圈住。
关澄把拖回来。
夜晚变得无比漫长。
床上片狼藉,神志不清趴在床尾,迟钝感觉到关澄阴茎从发麻穴口缓慢抽出,带离着涌出来大股黏稠液体。
他终于停下来,拉开床头柜。
那里放着包烟和打火机,平时他很少抽,只有很特别情况下才会吸几口事后烟,过过愉快瘾。
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上半身被关澄啃噬吮吻过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澄像个野兽在身后剧烈撞击,不断往前耸,但始终被他扣着腰,钉在这寸床上。
长发被他粗,bao扯住,被迫扬起上半身,竭力从急喘中寻出丝说话间隙,“关停、停下!电话、让接电话!唔关澄!”
他捂住嘴,手掌狠狠挟住后颈,用力将按在柔软床上。
嘴唇毫无缝隙贴着耳后,吐着热气,却听心生寒意。
“鸦鸦,你什都是,手机是,衣服是,你也是,所以你要听话。”
止不住发着抖,战栗蜷缩起来,模模糊糊中听见地上手机又开始响起来。
乌清淮肯定在赌场出事。
低喘几下,听见清脆咔哒声,关澄点燃烟。
阖着眼微不可察睁开点,能瞥见关澄正站在床头,指节夹着烟递到嘴里,白色烟雾四散。
他侧着身,应该没留意到。
这样阴森偏执话语仿佛这高中生躯体里住进个疯子般灵魂,旦瞄准,就永远无法摆脱他纠缠。
现在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什要招惹他。
手掌沿着后颈摸到下颌,迫使扭过头,接受着他蕴含着,bao烈情绪个长长吻。
他咬破嘴唇,淡淡血腥味弥漫开来同时,他短促笑下。
“没忘吧,说,今晚要把你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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