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都没有这委屈情绪,死死咬着嘴唇不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乌清淮手足无措将抱住,手掌摸着头,像小时候抱着哄睡觉那样,柔软如水声音流进心里。
“鸦鸦不哭,有爸爸在呢,以后爸爸会很努力保护你。”
但他睁大眼睛,惴惴不安看着,如同胆怯小鹿等着原谅他反应。
只能木木倦倦低声说,“随便你吧,你愿意给别人当女人,那是你事。”
这样带着些厌憎,又心灰意冷话,对乌清淮来说,就算是原谅。
他很明显大大松口气,急急挪动着膝盖到前面,握住手,讨好弓着腰,高兴软软说。
“鸦鸦,怎样都没关系。孟先生原来是个很厉害有钱人啊,他给还赌债,还说可以帮你把欠关澄钱都还清。”
错,昨晚欠好多好多钱,他们说要砍手,好害怕呜呜呜给你打电话你直不接,、真不知道该怎办。”
乌清淮哭起来像是吃奶孩子用尽全部力气,哭抽抽,鼻头发红,可因为他长好看,所以哭起来也好看,令人生怜。
“只能求助孟先生,他说他能替还钱,可是要,要和结婚”
说到最后句,乌清淮声音越来越小,从齿缝里挤出来似,但还是听清二楚。
并没有产生不敢置信愤怒,只是藏在心底个疑窦终于揭开。
柔软掌心如同母亲子宫包裹着手,他抬起来,小心翼翼碰下侧颈。
不敢真摸到那处被关澄咬几乎出血皮肤,他神情就已经有伤痛难过,垂着眼睫吧嗒吧嗒掉眼泪,哭着小声说。
“关澄对你不好鸦鸦,们还他钱,你以后就再也不用这委屈。”
刹那间,心里忽然无比酸涩。
眼前迅速模糊湿润,温热液体漫过面颊,沿着下颌淌进锁骨处衣服里。
怪不得。
那个孟先生估计是早就看上乌清淮,步步逼近,然后眼睁睁看着乌清淮落网,就以伸出援手假象,让乌清淮自愿跳进精心准备好陷阱里。
他是冲着乌清淮来,就算拼尽全力,也根本斗不过他。
宛如被抽去支撑路挺直背脊那根骨头,后背发虚,重重踉跄靠在墙壁上,双腿疲乏如扑面而来海浪将打狼狈不堪,软登时也瘫坐在地上。
看着脸惊慌乌清淮,瞬间什话都不想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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