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眼泪被舔走,舌尖描摹着线条,吻住嘴唇。
耳鬓厮磨间,他笑下。
“鸦鸦乖。”
孟知礼硬不行,折起腿慢慢捅着,动作逐渐加快,让感觉被不停进出地方像是漏风,噗嗤噗嗤水渍沉闷而激烈。
明烈日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羞耻闭着眼,抓着床单只想躲起来。
但孟知礼把抱起来,面对面,让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这个姿势进很深,忍不住撑着腰想起来,刚提起来点就被孟知礼撞酸软,反而吞更深。
环着他腰身双腿情不自禁绞紧,小声哭着求他。
沉默而专注目光凝视着,但并不像孟知佑那样流露出过分直白侵略性。
知道他在看着。
半晌,他关掉余下灯,躺下后,手臂将轻轻揽到怀里。
夜里睡得很好,所以早上醒很早,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翻个身,刚动,孟知礼气息就苏醒。
他按着腰,声音有些喑哑,“别动。”
视线看过去,认出来。
“是齐家人。”
抿抿唇,原来刚才没看错,那确是齐典。
不过并不打算和齐典有任何瓜葛,撇撇嘴,拉下孟知礼,“走吧。”
孟知礼也不感兴趣收回目光。
“轻点,轻点”
他还没戴眼镜,清晰利落眉眼染着日光金色光辉,如同俊美希腊少年雕塑,只不过他是鲜活生动,眼里含着薄薄柔柔情意,唇角带着真实笑意。
手掌抚摸着头发,他低声说,“鸦鸦,叫哥哥。”
坐在他胯骨上,被磨实在受不,战栗呜咽着。
“哥哥,知礼哥哥。”
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窝热不行,嘟嘟囔囔着非要踢开被子。
身后呼吸重些,薄薄内裤被褪下,指节陷入皮肤,他手摸到股缝处。
动作太快也太自然,都还没有反应过过来,他就已经寸寸插进来。
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而清晨身体实在太敏感,蜷缩着,咬着被角哭出来。
意识还有些混沌,浑身尖刺还没有冒出来就被捣软,哭腔蒙着惺忪鼻音,自己听都觉得甜腻不堪,可也实在忍不住。
海岛建非常大,如同个世外桃源。
沙滩,海浪,日光,各种清凉水上运动在夏日里都是令人愉快娱乐方式。
们没有块玩,孟梵天和乌清淮起,孟知礼和起,只有晚上回到海岛酒店时才会碰到彼此。
玩半天就已经很累,揉着眼睛,回到房间没多久就睡着。
半梦半醒中,从浴室出来孟知礼走近,关掉这边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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