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询同意,关澄眼眸下子被点亮,微微笑着。
反正也不会再失去什,何必还要拒绝呢,只要——
只要快乐就好。
这样想着,没有推开他覆下胸膛。
恢复锻炼肌肉在重新凝固,过去少年朝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种成熟而野性,甚至混杂着丝血腥味雄性荷尔蒙。
迅速从病态中脱离而出关澄看起来有些危险,放轻语气如同在诱捕。
“现在没办法对别人硬起来,身体坏,只有你能治。”
“鸦鸦,你是唯药。”
他盯着,让有些敌不过。
他俯下身,啄吻着脚背,如同是虔诚信徒。
湿漉漉吻沿着脚背爬上来,睡裤被掀起,柔嫩小腿肚被他手掌托捧,细细密密吻裹着极为珍重意味,让居然都不忍心推开。
电脑屏幕有些重心不稳歪掉,怕掉下去,手忙脚乱合上屏幕推到旁,然后专心应付着关澄。
“关澄你别”
推着他逼近发旋,指节陷进他硬茬中,却无法阻挡场热雨侵袭。
到这里,他露出瞬得意神采。
低低声音浸着柔软笑,如同在念着某种此生不渝誓言。
“鸦鸦,爱你怎能是种病呢?爱你是生命本能。”
他手掌碰着脚心,轻柔握住。
温暖体温熏着。
垂下眼,正看到他手腕上z.sha未遂疤痕。
道丑陋而凸起血肉。
次毁灭与重生。
后背紧紧靠着沙发,脑海里在瞬间掠过无数画面,攥着衣角,咬咬下唇,“先说好,不会爱你。”
“知道。”
刹那间想起什,“听说电击疗法后遗症会导致导致勃起障碍,你难道没有”
“你在担心这个吗?”关澄停下动作。
“刚开始确是这样,他们播放男人做爱视频给看,发现硬就电击,试图造成生理厌恶,不过只在想到你时候才能硬。”
“所以把你藏在心底,尽力不去想你,他们就以为欲望在逐渐消失。”
他手臂撑着身侧。
他向来体热,身体永远都是热乎乎,心口那团烈火怎也烧不尽似。
夏天就实在太热,不过以前冬天时候总忍不住靠近他取暖,现在房子里是恒温,但与他皮肤相贴感觉依然很舒服。
柔软掌心抚摸着光裸脚,有些痒,禁不住蜷缩起脚趾,抱着电脑想缩回来。
可他抓很牢,生理微微颤抖被用力紧握动作完全压制住,仿佛那切被伤害过痕迹在他身上已经自愈合。
他仍然对抱有亲近渴望和炙热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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