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行眉尖拧起来,不过这回他对姚辞并不是单纯厌恶,反而有几分无可奈何味道在。
姚辞没完全看懂厉以行这副表情,还被吓跳,不是,自己帮这人,对方怎看他还是这苦大仇深。
看来有必要再添把柴火,让这位同志感受到他春天般温情。
姚辞咳声:“不知道也没关系,下次你要是再遇到这种事儿,也可以跟她讲
当然是为打消您对戒心,姚辞这想着,嘴上说是:“因为这人特善良,见不得别人受委屈。”
厉以行没接话,似乎不太认同他说法。
姚辞扫眼对方:“她怎就盯上你?按理说她们在船上讨生活不该这嚣张,毕竟还是们家地界,你是不是得罪什人。”
厉以行没说话,很快便猜出这件事同谁有关。
今天他在船上遇到姚夫人身边那位姓张管家,对方说有笔生意想同他谈。
在自己脸上,便朝对方使个眼色,意思是你可千万别出声。
厉以行应该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是什药,直没有开口,尽职尽责扮演聋哑人角色。
姚辞看舞女打完字,便伸手捞,把通讯器拿在自己手里,扫遍之后慢悠悠道:“真听话。”
他朝舞女晃晃屏幕:“你说会儿闹起来,这个能不能作为呈堂供证啊?”
舞女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惊慌失措道:“二少爷,……”
原来张管家还记得他就是那天被姚二拉进换衣间Alpha,想拉拢他设个圈套给姚辞钻,为是那本公海航行执照,而他没有答应。
不答应不是因为对姚辞有什偏爱,而是因为他不想卷进姚家这些夹缠不清夺嫡战争,麻烦。
对方当时倒还客气,做足面子工夫,结果后面还等着这出下作手段,估计是算准他平常身上不会带那多钱,找个由头进行下步动作,说不定这周围正埋伏着几个健壮姚家家仆,只待要扑将上来。
然而姚辞会帮他,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张管家游说他时话音犹在耳:“小少爷当时没把你吃进嘴里,这几天肯定直念想着,和姚夫人太解他,说不定昨天晚上他还想着你自渎过呢。”
姚辞没空听什马后炮式道歉,打断她道:“现在,拿着它消失,们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说完他瞥眼厉以行,转回头来时候到底没忍住占个口头便宜:“欺负残疾人,妹妹你也真下得去手。”
很快这个角落就只剩下他同厉以行,姚辞朝厉以行笑笑:“不好意思啊,委屈厉先生哑五分钟。”
厉以行刚要说话,姚辞就立刻接上:“不客气。”
“是想问为什帮。”厉以行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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