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是你。”姚辞说。
这句话又让裴赠半天没有理睬他。
厉以行站在帝国调查局审讯休息室里,头顶盏白炽灯照亮房间每个角落,他低着头,看向手中通讯器,恨不能小少爷现在就在他眼前,这样他就能好好教教对方,到底该第个想谁。
他不是第次用这台通讯器收到姚辞消息,只是
“睡不着第个想到是?”对方淡淡地问。
是姚辞熟悉那种语气,他也不明白为什每次自己对裴赠表现得稍微亲近些,对方反应看起来都不是那高兴。
姚辞打字跟裴赠聊下去:“也不算。”
意思是没有什第个不第个,不过找个话题同他说话罢。
可对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那第个是谁?”
于姚路那支,某天带给他。
姚辞不清楚这东西在陆地上是否还管用,但依然时不时用它给裴赠传几条简讯过去。
不过离开日落玫瑰之后,对方再也没有给过他回复。
段千岭走之后,姚辞躺在床上,关上灯之前,他拉开床头柜,找到厉以行手下给他通讯器。
前些天通讯器充电口开始变得不怎好用,现在屏幕上显示只剩下百分之四十电量。
姚辞倒认真地想下,假如他失眠,第个会想到谁。
厉以行第个被他排除,对方现在是日理万机厉大上校,失眠这种小事,姚辞不会拿去占用他宝贵时间,况且他现在每天都在想他,失眠也不是什特别场景,值得让他再多想厉以行点。
而他好像也没有剩下什朋友,他问过厉以行手下关于李拜添消息,得到消息是对方当天就因为大动脉出血过多身亡。
想到这里,姚辞眼神黯黯。
假如裴赠也算他半个朋友话,那他失眠时候,可能确第个就会想到他。
姚辞点点往上翻看两个人聊天记录,字里行间他还能回忆起那段在海上航行日子。
平心而论,裴赠脾气也并没有古怪得太过分,很少刁难他,也不怎急着跟他结婚,收下他做得很难吃水煮蔬菜,也接受他赔礼道歉送缸观赏鱼,真说起来,先对不起对方反而是他,他还没来得及跟裴赠解除婚约,就喜欢上厉以行。
虽然知道可能从此再也联系不到裴赠,但姚辞还是给对方又传条简讯过去:“今天白天睡个很长午觉,现在睡不着,大概能体会到当时你在日落玫瑰上感觉。”
发送出去之后,他关掉通讯器准备在黑暗中安静地躺会儿,没想到手还没碰到台灯,放在枕边通讯器马上就震下。
姚辞不敢置信地坐直身体,两只手捧着通讯器,看到裴赠居然给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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