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子,略微有些意外,看向老爹如今平静得好似死般神色,心中没由来地生起抹悲哀。
“继续给他关着。”最终,老爹用十分清晰嗓音,字顿地说道。
出门那天,老爹穿着自己惯常黑色套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花白发根处,是那颗布满纹路额头,说话还是那副缓慢而有力腔调,如若不是他脸色过于苍白、步伐太过缓慢,几乎没有人能想到他是个昨天还坐在病床上近乎直不起身子来病人。
季枭找来司机开车快而稳,当天就将老爹送到喻景盛如今所关地界,期间老爹直阖眼睡着觉,坐在他身旁,老是害怕下秒他就没呼吸。
到时候,都已经晚上。
因为不许多余人进去,便出车,直在门外等候消息。
主观上来看,觉得时间过很久很久,可理论上见面应当不允许超过定时间才对,想到老爹此刻状况,不免有些焦虑,喻景盛知道老爹病得这严重吗?还是说他直想着自己事呢。
老爹走出门时候,跟来时并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没有用给他准备好拐杖,仍旧是往常坚毅而从容模样。
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没有问任何多余话。
坐上车,老爹便缓缓闭上眼,不久后季枭来电话,转交给老爹接听。
季枭在那头,问大概是要不要将喻景盛捞出来这之类事。
老爹拿着电话手缓缓地,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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