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而却觉得它用在季枭身上简直正好合适。
没关系,再忍忍吧,等将公馆拿到手,跟他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谁。
所以很遗憾,这事最终还是听季枭,虽然努力并非没起作用——是说最终还是如愿回到公馆去,可公馆里外三层都有他手下时刻监视守候,出门甚至还得得到季枭许可。
好歹在不久前也是身处喻家决策层二把手,就这被人关着实在是令窝火,不止次声色俱厉地在东思远面前痛批季枭,bao行,可东思远却只是说:“就只是这几天而已嘛,
所幸这子弹没能伤到什关键部位,痛是痛点,虽然不能说对今后生活完全没有影响,但也不至于到不能自理地步。
休养不长时间,对这结果,倒还算满意,虽然季枭并不承认,可在心中催眠自己——这伤,受得是值得,如果那天打中不是肩膀,便很有可能是季枭心脏。
虽不是什具有无私奉献精神大人物,但自己点肩伤和别人条人命比起来,果然还是觉得人命更值得。
不过很可惜是,季枭好像并不这想,他每每看到伤口便会露出极为阴沉神色,还说白挨这伤这疼,自是不能指望他说出什好话来,刚开始直忍着,直到后来有次季枭非要扒开衣服看伤口,才真忍不住:“你混蛋!怎不直接打死你算!”
真不明白有什好看,看这弹孔难道他还能帮疼不成?拽着衣服,俩就那样僵持在原地,所幸季枭最终还是妥协,他松开手,竟还面露嘲讽:“有你这种傻子在旁边横着,怕是想死都难。”
呸呸呸!恶心谁呢?都说没有帮他挡子弹意思,没好气地将被下拉到肩头衣服重新合到身上,对季枭说:“想出院。”
季枭斜瞥眼,满脸“看你又要作什妖”嘲弄,“这里很安全,医疗设施也完善,就算你现在回公馆也不能出门,回去干什?”
不是……微微支起身子,拿出声讨态度,“不是你之前跟承诺以后想干什就干什?怎回公馆就不能出门?”他当他自己是谁?中弹被他安排也就算,伤快好竟还想安排?他当自己是爹还是哥?况且又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事事都交由他打理。
然而季枭却表示这事没商量,他这人就这点可恶,平日里心情好会象征性半开玩笑地跟你斗几句嘴,可真到决策时候,却还是事事都得听候他安排,这令感觉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毫无自主能力宠物,而非个活生生人。
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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