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注意你措辞!无论你怎妄想,现在……”微微敞开手臂,因为情绪波动,声音甚至略微有些发抖,“还是被你关在这里……只是好奇你是怎发现,竟然早就埋伏在那里,要是不想让去,你为什不干脆直接挑明?”
像是意外于冷静,季枭轻笑两声,“是,人你都认识,惯常用追踪手段你也都知道,可错就
铁门被打开声音。
很奇怪,明明只是脚步声,却立马认出来者就是季枭。
“起来。”他声音堪称冷漠。
铁链细微响动,觉得就像是被押在牢里重刑犯,“没有做错什,只是去给喻景澄送行。”口很干,这是早想好,专门用于服软台词,可开口,却仍旧是惯常不友善腔调,“大哥……甚至没有见到他面。”坐直身子,用尽力平稳语气同他解释道。
“如果你真认为自己没错,就不会见到就解释个不停。”凳子被拉动声音,季枭大概是坐到这间屋子某个地方,听声音,大概是正门方向。
真希望那家伙立刻在眼前消失,发誓,发誓,等时间到,不会在他身边多停留哪怕秒。
有时候不禁扪心自问,要是没有公馆,还会留在他身边,跟他朝夕共处吗?
季枭那可恶,鬼才要跟他起住。
可恶!
也不知等多久。
“所以你打算怎罚?打?骂?”冷笑声,“或者说杀?”
“你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冉灯。”他声音自黑暗处传来,带着莫名厚重,“你想跟他们走,要是人没有跟去,你或许已经走。”
“公馆没到手里,是不会走。”说。
“并不定,要是劝说你不是老三,而是你大哥本人,你说不定早就对他投怀送抱,现在都已经飞到M国机场。”
真不知道他用词为什总是那污秽!搞得好像真跟大哥有什似!
在黑暗中,时间流逝会转换成另外种十分令人难以忍受方式,没有什幽闭恐惧,也并不惧怕黑暗,但仍旧无法坦然面对这种无边无际黑暗以及安静到极致孤独。
想,季枭大概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
有年那久吗?或许没有,那秒呢?那又太快,说不清时间度量,想让自己沉沉睡去,但却因为那种莫名恐惧,丝毫没有困意。
说委屈?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吧,但下个转念不免又觉得自己矫情——明明知道这是最有可能产生结果,这时候倒是知道害怕?你又不是第天认识季枭。
听到动响时候,甚至懒得支起身子去张望——反正什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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