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吵到你?”轻声问他。
“没呀。”听出他像是有些抱歉,转过脑袋,将头朝向他那边。
“是怕你阿枭哥惩罚你吗?都跟你说过,出什事会替你担着。”在黑暗中找到他隐隐泛着亮光眼睛,认真地告诉他道。
“不是,灯哥你不知道……阿枭哥他……”东思远深吸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他可能不会因为你去办事生气,他可能……肯定会因为今晚这件事大发雷霆。”
不会怪。”简直恨不得将东思远摇醒,“要不这样吧,回头去问问季枭,要是他同意,你就放心大胆去干,要是出事,会主动跟季枭请罪,说是指使。”
听这说,东思远才勉强点点头,而,自然是个言而有信人,只是,是否要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这是个值得商榷问题。
见事情已经商量妥当,去浴室洗个澡,出门便告诉东思远打算睡,东思远显得有几分局促,看都不敢看似,他说:“要不……们还是回公馆去吧?”
“什?你知道现在几点吗?”隐隐知道这也是季枭给东思远嘱托,心生不悦,更坚定不回公馆决心。
“怕阿枭哥担心。”飞速地瞥眼,东思远垂下头,低声说。
“这件事?”时间码不准他在说什,“你是指夜不归宿吗?”
“还开同个房间。”东思远说得认真。
笑出来,嘲笑,对季枭那点奇怪占有欲略有感知,“们之间又没什,就算真有什,他也管不着。”除偶尔跟季枭那家伙睡在起,跟他之间,还有其他吗?又不是他媳妇,他也从没有跟做出过相似承诺,只是直不停地试图激怒……
季枭是个很奇怪人,他不愿承认自己内心对任何情感,而也……难以说服自己对他产生别样感情。
东思远沉默片刻,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灯哥,你可不
“两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孩,有什好担心?”按住东思远肩膀,个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你就给好好睡在这。”
其实此刻心情很愉悦,约摸是因为久违地,发现自己也能帮家人办好件事,那种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总是不安于束缚感觉终于消散,像是找到真正自己似,内心深处,大松口气。
虽然知道,如果再次回到季枭身边,这种难得见自由感便会消散殆尽,可能又会变成那个整日闷闷不乐、心情起伏不定傻瓜蛋冉灯。
黑暗中,闭上眼睛,好几次都要睡去,可另张床上,东思远时不时翻滚让意识到他可能休息得并不好。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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