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家听了,只是摇头,末了还告诉我:
“今天喻家有大行动,该来看你的都没在,也是个好时候。”
那可真是巧了,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如今喻家发生了什么,张管家竟比我知道的还要多,真不知是该觉得讽刺还是该多
吃完饭后我便站起身,往楼上我那间仆人房走去了。
这个决定说不上突然,但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以往我总是想着等四个月过去了,公馆到手了就好,可当我意识到季枭可能永远不会放手,甚至会攥紧了这套房子来死死吊住我,我便知道我没有理由再留在这了。
再者,昨晚上那种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甚至无数次,我可以想象在这继续住下去所必须要面对的结果,我会跟季枭上床,不止一次两次,他明显食髓知味甚至想更进一步,而我却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其实就物质而言,季枭还真从未亏待过我,如果免去大哥等其他因素再加上我不惹他,他甚至可以做到对我很“好”,我过的生活或许正是昨晚上他怀里人所梦寐以求的,这我都知道。
可同时我也明白我无法像一个他所向往的“妻子”那样同他一起生活,我需要独立地思考着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一味根据他对我的需要而改变自己。
,叫我好好休息。
他得去喻家大院了。
于是我也真就那么沉沉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要不是听见张管家在门口叫我,我可能还得睡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强行忽略掉张管家数次的欲言又止,我抬起头,问他:“你会把我的行踪告诉给季枭么?”
所以我这么选择了。
为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张管家显然一直有话想说,而我则看着我那小小的行李箱,发现在公馆住了这么些年,到头来最需要拿走的东西也就那么多。
将行李箱搬到楼下的时候,张管家问我:“是出差吗?少爷。”
“差不多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其实很想将他带走,可我连拿到公馆的能力都没有,又哪儿有那个资本让张管家这样的人为我停留?“如果季枭问起了,你就跟他说,公馆就带由你看管了,哈哈。”
言罢我顿了顿,看着张管家,开玩笑似地,我又问:“不会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季枭打电话了吧?”
张管家愣了愣,随即告诉我:“不会。”
“今天有人在外面监视么?”我又问,实际上身子虚得厉害,那餐具的手都有些提不起力来。
张管家说没有。
好,“那可以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吗?”我的声音十分平静,老实说,就连我自己也讶异为什么我会这么平静。
张管家愣了愣,像是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