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梦里好像知道,如果不到大哥身边去,十分钟后,季枭声令下,大哥就会死在面前。
而如果挣开季枭奔向大哥,大哥就会抬起他手,那被无数子弹穿透,将是流着泪凝望着季枭。
梦里尝试改变这两个似乎注定无法逃离结局,声泪俱下地遍遍向大哥解释,亦或是拼命试图劝
知道反抗是没有力道,此时此刻哪儿也不能去,也哪儿都不想去,攥紧拳头,想或许,能够凭微小意志,坚持到最后刻,哪怕仅仅是改变个小小可能也好。
季枭大概以为会逃跑,原先他安插在身边监视着本都是极力隐蔽住自己行踪,可自他发送信息当天下午,各个视线角落,发觉他们无处不在。
感到无力,将看那紧又有什用呢?有这人力,倒不如想办法跟大哥……算,看着也好,起码仅仅只是看着话,这些可怜手下也不会有送命风险。
想心情是焦躁,无时无刻不等待着东思远行动结果。
他电话无人接听,约摸此刻身上带是出任务专用通讯器吧,手臂卸力地放在绵软床褥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口吻,通知这周三下午和他完婚。
气息不稳,近乎想那些文字掰碎咽进肚子里。
只恨没有站在他面前,手中没有杯特浓热咖啡,不能将它狠狠泼到他脸上。
就如同上次他拿着婚戒捧着玫瑰,站在面前那般。
十五岁那年,见他第眼,便知此人狼子野心、野性难驯。
或许该庆幸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做梦,虽然梦内容并不太吉利。
梦见、季枭、大哥三个人同坐在栋大楼内,目及之处没有其他任何人,但气氛却直僵持不下、触即发,像是下秒就会有谁人头落地。
斜坐在季枭腿上,禁锢般,他环住腰,微微仰着身子,背靠在绵软椅背上,用指节轻轻抚弄着脸颊,片刻后,他抬头,好整以暇地盯向大哥,说:“还在挣扎?跟冉灯马上就要结婚。”
大哥没对他话做出任何反应,而只是看着,向伸出手,说:“小灯,到哥哥这边来。”
想要过去,却被季枭死死扯住。
磋磨他、打压他是曾获得指令,在眼中,只是教他做会个仆人应尽职责罢。
曾想过逃离他、欺瞒他甚至杀他,可内心某样小小希望却告诉不要这做。
如今他已如同疯狂在沙漠扎根大树,根茎遍布至所能触及到每个角落,而,似乎终也走向开始就注定死局。
回信息,仅仅个字。
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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