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岸,季枭身影微顿,“你在干什?开门。”也不知他听出什,竟好像下子就发现正在做什似。
好烦,就不能让个人呆会儿吗?
“没忘,只是没想到你会发作得这早,快开门,憋着对身体不好。”季枭声音很低,他身影印在古代窗纸上,显得格外高大,“你在自己弄?”他问。
竟然现在才发现,将头埋在枕中,暗笑着,却不免也觉得有些鞭长莫及,心中不由得泛起几分急躁。
哐啷声,明明没有弄出多大动静,门却依旧开,室外光线洒进来,咬牙卸力地倒在床榻上,紧紧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里面,季枭疾步走入,竟不由分说地就要将从被子里剥出来,僵着脸色将挥开他,他却索性抱着住倒在这张狭小到有些可怜小床上,还非要钻被子来触碰身体。
说脏话+揍屁股毛病,晚下来非但腰部酸软无比,屁股蛋子还疼得人面色扭曲,更别说每次他强迫说那些荤话,什老公、相公、夫君、哥哥、阿枭之类等等……
是不想那叫他,也不愿让自己沉湎于他所手营造激烈氛围中,成为件被欲望支配“物品”,觉得完全被他掌握在手中感觉很可怕,而十分遗憾是,他似乎特别喜爱这样感觉。
经历过次“奇痒无比”后,感觉身体近乎都不再是,身上留下印记令心惊,而第二天跟个没有生命娃娃似被季枭抱着走来走去感觉,也是顶不好。
所以第二次“奇痒无比”,打算找个时间躲到房里自己解决。
十分凑巧是,那天季枭正好也有事离开王府,没有他监视整个人都放松许多,在创作完“*秽读物”后,便蹑手蹑脚地跑到原作中给小倌安排房间,锁上门准备大干场。
“闪开!”
“就不能等会儿?这急……真骚……”说着季枭便吻住,连辩解余地都不给留。
简直气急,想伸手去打他,却怕他将被子彻底掀开……虽然最终他还是十分蛮横地同滚到起去。
“为什
虽然姿势别扭些、动作辛苦些,解痒效用也并非立竿见影,但比起同季枭做时候那种毁天灭地感觉,还是宁愿个人汗津津地埋在被子里默不作声地自己弄。
季枭回来得很不是时候。
想不通他是怎知道在这间房里,他先是推推门没打开,后才敲门,“上午出去办事,你……今天是不是……”
让个人呆会儿吧!“嗯,马上好……没事话你可以帮审审稿,马上过来……”
极力掩饰着,不想让他知道此刻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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