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随而去?”声音不自觉地已有些颤抖,不知道在那刻表情究竟流露出怎样情绪,大哥只是看着,缓缓地闭上眼——
“是,不过严格说来,他不像你,不能说是完全失去生命,而只是成为具躯壳,嗯,就像那个小侯爷样。”
“处理完你后世,渐渐地,他就变成那个样子。”
“你死阻止们斗争,如果说这开始就是你目,那……”颇有些苍白地,大哥笑笑,“无疑,你成功。”
“在你死后,季枭放弃切,而
怔愣片刻,罕有地,在大哥脸上望见那种近似于“恍惚”神情,近乎没怎思考地,说:“不会啊,你梦见什?”
坐到太子大哥对面,他手扶着额头,像是有几分虚弱,但还是抬眸,冲略略勾起唇角:“感觉……不是什特别好内容,梦里,除开无忧无虑孩童时期,跟你同出游那些日子,真奇怪,那多兄弟姊妹,却总跟你关系是最好……”
笑笑,往常那些日子在记忆中都已经被冲淡成老照片般颜色,时间有些恍然,因为好像真很少同大哥谈及这些,而此时此刻,只恳切地看着他,意识到太子看向神情已经逐渐开始变化,他变得那像大哥,虽然最初也是很像,但那种所熟悉眼神……
“那好像是在个不同世界,们从开始,很小时候就认识,嗯,就是之前跟你说过那些,不过这次还梦见季枭,还有三弟,还有兰妃和父皇……”大哥眨眨眼,叹口气,“总觉得做很多错事,梦里竟然同季枭达成合作,那简直是昏头,大概是被紧迫仇恨所蒙蔽双眼……果不其然被他利用,他独占切,包括你。”
无论是季枭还是大哥,谈到彼此时候,他们眼中都似是都有寒芒闪过。
迎着他视线,时间无所适从,在如今这个世界里,支持直站在季枭那头理由直以来都是——“只有同他共有着梦境外记忆”。
而此时此刻,这样信念已然有个小小裂缝,那缝隙随着大哥意识觉醒逐渐扩散,乃至——
“发生很多不好事,老四入狱,原本直支持在身边老三也是因而死,……”说着,自嘲般,大哥轻轻笑出声,“到那时好像已经走投无路,以为至少得有件事物能被牢牢攥在手中,可后来……”
“你也死,季枭也随你而去,原本抱着断绝切决心,却忽然得到所有。”
咚——咚——好像听见心脏剧烈跳动声音,这是第次,从别人口中得知梦境之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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