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来,给自己也倒杯,苦口婆心道:“小璨,有什你得说,说们才能知道。像那天,提前下山你好歹知会声,说声也不费时间……”
夏璨始终没多大反应,听见于恪提及“那天”,他才被戳中哪条敏感神经似,皱着眉把杯中剩余酒仰头饮尽。
带着最后丝清醒,他打断于恪,告诉他:“好像要结婚。”
讲出“结婚”二字仿佛用尽夏璨全身力气,嘴巴跟着话语委屈地瘪下去。吧台暗黄灯光映在他脸上,半阖不阖眼皮和轻颤着睫羽显得模样着实可爱,拧紧眉头又衬得他莫名有种抗战片中视死如归悲壮感。
于恪曾经仔细思考过,究竟是什能让夏璨极度受挫,没收他心爱跑车,还是使这间他用心经营酒吧倒闭……
夏璨没回家,他去在他名下酒吧REAL等发小于恪。
这两天发生切如繁杂无解噩梦,覆得他几乎透不过气。吃过晚饭他就把于恪约着,打算要来个“醉解千愁”,另外打听下于恪那日抵达山顶有没有见过不对劲家伙。
去之前他特意让经理清场子,以免人多烦乱。只是这样来,于恪未到时,屋内空落落,叫他总生出不自在,仿佛那帮没抓住绑匪正在哪处角落里盯着。
思来想去,夏璨喊来俩身强体壮安保,嘱咐他们今晚看好,不准任何人过分靠近他。
因此于恪进酒吧,首先看到是夏璨身后不远站着两位安保大哥。那画面,像极带刀侍卫护着夏小少爷喝酒。
答案众多,没想到最后竟是结婚。
他太想笑,想拍张照片留下这刻夏小少爷被驯服珍贵影像,但又深知夏璨醒来后性子,不敢,只得强强憋着。
“哦…是吗,哪家姑娘?”
其实闪婚在于恪看来不算稀奇,商业联姻不求培养过多感情基础,促成利益最大化才是重点。不过这事儿放到夏璨身上,任谁看都会感到震惊,好奇得是谁才能让他答应。不仅没大闹特闹,
于恪笑说至于吗,什时候你夏璨变得柔弱不能自理。
走近瞧新开酒,不太对,看是没等他来已经独自喝好几杯。
要知道,夏璨虽然开酒吧,但本身对酒精承受力不高,他起初单纯是为打造个相对自由与真实空间。他喝不太多,平日却蔫儿坏地喜欢看别人喝多,直等客人朋友们醉醺醺,或哭着或笑着说出堆心事,再被他当成乐子听去。
今天二话没说先把自个儿灌醉,不是夏璨风格。
“下子喝这多,发生什事儿?”于恪想想,他近日是有些怪,发消息完全不回,傍晚倏地提句要喝酒,连带着把安保大哥也叫进来陪,“是不是谁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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