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真够笨,来来回回只会用这招。
这个笨人出差日子里,夏璨没有过多失眠困扰,他猜测有傅师傅部分功劳,所以睡眠质量已经基本恢复。可是来到这边,参加完那个不算十分轻松晚宴,他躺在床//上再次失眠。
盯着门,门外穿过短走廊客厅沙发上睡着傅季庭,夏璨思考要不要把傅师傅喊过来,嘴巴却迟迟张不开。
刚才在傅季庭面前没憋住笑,他内心是有点儿气自己,感觉家之主形象瞬间崩塌。这种情况下再让傅季庭知道自己需要他习惯他来给按摩,岂不更没底气。
带着小少爷最后倔强,夏璨硬是忍住。他缩在傅季庭新买来又让人洗干净空调被里,手有下没下地摸自己今天脱完毛、滑滑地方。
傅季庭琢磨着夏璨话中分别有几分怀疑和几分关心,摇头否认傅浩山打算重返老路走社团帮派说法。
他交代实底:“傅总帮忙无非是要个回报最大,所以他不是谁都会帮,这两年派去处理拢共也只有两回。两回都是大事,两回都不后悔,尤其是第二次。”
前回是给乔爷办事,后回是与夏璨结婚。
傅季庭甘愿做傅浩山动用灰色关系棋子:帮乔爷,从而得到工作机会和人脉关系;帮夏璨,似乎能在家里站稳些脚跟。除站稳脚跟,现今有哪些别情愫在,他连说带求几次,好像也无需再明说。
夏璨喉咙堵,感觉呛人话再说就没意思。
触感很棒,那里很好摸。
看来下个月脱毛行动可以继续,他想。
要不要让傅季庭接着来帮忙呢。脱毛要先剃,再用脱毛仪来回“丢丢丢”地闪着光移动,看上去简单,万自己做时候没做好,对着镜子把皮刮破可怎办。
既然有风险,那大不……大不允许傅季庭再给自己脱次?傅季庭得这份美差得高兴死吧。
直到回房间,他们都再没多说话。主要是夏璨不开口,傅季庭闷闷地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招惹。
虽然不说话,但傅季庭会像跟屁虫样默默跟着走。夏璨去吧台,他上手帮忙倒水。夏璨去阳台,他把阳台夜灯打开,陪在左右。
夏璨见状,二话不说转身朝卫生间走,傅季庭真也跟过去。可是卫生间门像有结界,专门阻挡听话大狗,傅季庭不方便继续跟进去,委屈巴巴地被阻挡在门外。
看他吃瘪,夏璨忍不住笑出来。他记得上次傅季庭说不想离婚惹自己生气时,也是这样默不作声从个房间跟到另个房间,最后和上上起蹲在门外。后来他才得知傅季庭是想替他按摩,让他不失眠,也别再生气。
不喜欢言语表达,更爱用实际行动做,看来今日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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