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夏家地位,不愿与夏家为敌,夏璨脑子发懵,时想不出会是谁。
他把手背,让他们先把系在手上扎带解开,“这玩意儿勒得手疼,都要疼死,算什招待。”
扎带材质为尼龙,扣上只有越来越紧效果,日常用来绑货物及行李,劲儿是不小。对面两人对视眼,看他喊痛娇气样子,手腕整圈都泛红,怕不好交代,赶紧给剪开。
解放双手,夏璨没想逃,他自知打不过,没必要硬闯白费力气。他揉着手腕,大着胆子说:“你们既然调查过,难道没查出来们俩正在准备离婚?傅季庭在医院,连看都没去看过眼,今天回家就是想把东西打包带走。用威胁他,你们这是浪费时间。”
“你们要离婚?”夏璨提供信息着实叫他们出乎意料。
不净不说,角落没安监控,只在电视机旁放个摄像头用来观察,显然是临时清出来关人地方。
处处显现出匆忙痕迹,他在停车场走段距离绑匪才跟过来,更像是他们跟着车路到小区,方方面面均不是傅季庭那般严谨之人手笔。
夏璨不禁分神,说傅季庭爱他吧,傅季庭用最极端方式谋得爱意;说不爱吧,傅季庭当初做法又满是细腻,至少身体上减少所有能减少痛楚,全然不是正经绑匪所为。
想着傅季庭,心里反倒平静些许。
他强装镇定,对着摄像头说:“把带来干嘛,总该当面说清楚吧!”
壮汉给同伙使个眼色,独自出门打电话,要去给口中那位老板报备。
屋内盯着只剩矮个子,他用手里对讲机让外面小喽啰搬把椅子进来。坐下时,腰间匕首跟着露出小截儿把柄。
看到夏璨瞧见,他把衣服往下拉拉,挤出难看笑脸问:“要不要先喝口水,这边倒杯水
不会儿,在停车场迷倒他两人走进来,壮矮。壮汉满脸横肉,有几条清晰刀疤,应该是管事者。
“夏先生醒。”壮汉告诉夏璨,“是这样,老板跟傅季庭有些纠纷,想请他爱人过来坐坐,帮们催他把该还东西还。完们肯定送你安全地走,不多耽误。”
听上去没想谋财害命,来这之后也没真正动手,可夏璨心跳得很快,不敢信这种家伙虚话,谁知道这“走”说是哪种走。
夏璨尝试着多说些话拖延时间:“知道跟傅季庭关系,就知道是谁吧。”
壮汉把端来水放在电视柜上,“夏先生放心,只要别打歪主意,耐心待上阵儿,老板特意吩咐,必须招待好你,尽量满足你需求。所以傅季庭人来之前,想吃什喝什尽管跟们说。不过这不能叫‘绑’,咱们说交流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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