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平时什都能干傅季庭现在好像什都干不,夏璨眉眼耷拉下来,心里阵阵发酸。
他情绪化明显,傅季庭看在眼里,宽慰道:“没事儿,医生说之后再养些日子就好。”
身伤,还没事儿……
夏璨不想搭理傅季庭,要不是傅季庭非要拿回那个破章,可能不至于伤到这地步。说那章重要吧,最近放在他手里,问都没人来问过次,好像都默许把傅季庭命交到他手里
夏璨本想辩解自己前面辛苦来好多次,才不是次没来,但端着少爷架子不想示弱,就没好气地嘴硬说:“怎没疼死你得,还敢蒙,疼死正好直接参加你葬礼。”
“要是死,别来参加葬礼。”傅季庭好像早就想过这件事情,淡然道,“母亲大概会带回M城,那边葬礼风俗跟这边不同,你看会害怕。”
夏璨下意识要辩驳本少爷会怕什,但是细想,如果傅季庭这回没能醒来,他确不会去参加葬礼。
与恐惧葬礼风俗无关,恐惧是真正要面对失去。
他不想在病床旁过多联想这些糟糕得不能更糟糕事情,便冷声问:“真还疼?用不用给你叫医生。”
眉转身要离开。
“别走——”
傅季庭挣扎着叫他,把床头柜上什东西扫到地上,动静大得很。
夏璨不忍心,回头看眼。
这眼更不好走。
傅季庭摇摇头,许是怕他担心,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怕疼也是骗你,抱歉。你要是愿意留下来待会儿,分散下注意就会好。”
病人这样求,夏璨赏脸坐在床边椅子上。病房内瞬间有些安静。
傅季庭分散注意方式无非是用炙热目光看他,不遮掩,跟要将他生吞无异,眼神有太多不满足。
空气变得粘稠,让人产生丝丝热〖〗〖〗欲。夏璨想装无视也受不住,不顾傅季庭嘲不嘲笑,他把外套脱下来,嘴上念叨:“看什看,你住这个破VIP,也太不透气,热死。”
傅季庭听,赶紧伸手去够旁边墙上室内温度按钮,想调节下。但他腿受伤,胫骨骨折,动就有强烈痛感,所以即使手长脚长,这时候调个温度也需要费大劲儿。
傅季庭摆出从前那副听话可怜大狗嘴脸,捂着受伤肩膀委屈地说:“很疼,别走……进来看看好吗。”
“……”是种明知道家里大狗在装,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看戏心情。
关上门,夏璨“哼”声,抱着手慢吞吞走近。
傅季庭看上去更难过,轻声诉苦:“醒来睁开眼,最想见只有你,可你次都不愿意来。想极,所以拜托他们骗你,对不起。”
死过回,现在撒谎倒是懂得及时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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