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觉得受之有愧,毕竟是严问峰嫌他床不舒服自作主张换,大不等以后他俩散再让他搬走就是。
……不过搬走时候还是喊专门工人来搬吧,院墙再禁不起第二次折腾。
思绪间严问峰洗漱完,又是只穿条内裤,边擦头发边进房间,程隽云下子紧张起来,翻过身去装睡。这招当然不管用,严问峰好整以暇地擦干头发,坐在床上给手机设好闹钟放在床头柜上,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抽屉。
程隽云知道那个抽屉里放什,脸烫要滴血。
那个抽屉原本放都是程隽云袜子,结果被严问峰霸占,里面放都是上次纸袋子里东西……
“你才狗。”
等严问峰拿好衣服去洗漱,程隽云又缩回被子里,像条蠕虫样来回扭动。
好紧张好紧张。
新床很大,新床单被套都很柔软,虽然是在熟悉环境,但又有点不适应。
而且床这大,这弹,严问峰弄他时会不会更……
程隽云洗完澡出来先探头探脑番,发现严问峰在厨房接电话,油烟机开着,隐隐有点烟味。
这家伙,学聪明,改到厨房抽烟。
严问峰挂完电话捏捏鼻梁,觉得真应该重新聘请几个助理。他让人带几套换洗衣服来,程隽云给收拾到卧室衣橱里。严问峰走进卧室,发现深蓝色被子下有小团正在扭来扭去。
“哎呀!”程隽云被扑过来男人压惊呼声,男人身材健硕,压得他都要喘不上去,严问峰憋着笑帮他把被子扯到脖子下面,露出颗小脑袋:“干什?学蚕宝宝啊?”
程隽云刚洗完澡,脸蛋被水汽蒸红扑扑,头发还是半干:“跟新床交流下感情,不行啊?”
“这才几点?”严问峰附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
哎呀。
程隽云疯狂晃脑袋。
他觉得他真是被严问峰带歪,怎好端端也开始成天脑子里想这码子事儿,真是近墨者黑。
说起来,严问峰是人财大气粗,他偷偷查下这个床品牌子,他都怀疑自己眼睛,数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价格。他辈子都不定能挣这多钱,而对于严问峰来说,就是张床事情。
程隽云叹口气,果然有钱人世界都带点疯狂,因为嫌炮友家床不舒服,直接换张,还是贵到离谱奢侈品床。
“行,等会儿陪你,好好跟新床交流感情。”
程隽云抬脚隔着被子踢他:“快起来,压死。身上股烟味,臭死人。”
严问峰听话地撑着床站起来,揪着领口闻闻:“还有烟味吗?”
“鼻子很敏感,你以后抽烟就先洗澡再进房间。”
严问峰伸手在程隽云鼻子上轻轻拧下:“小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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