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稀罕看。
后来他也不难过,身上还有些酸痛,尤其是腰腹,像做几百个仰卧起坐样,他边给自己按摩,边对自己说,不要想,反正,就是炮友关系,露水情缘。
人家家大业大,哪有功夫陪个姿色平平、嘴也不甜炮友盖着棉被纯睡觉呢。
……而且,明明是怪严问峰自己不节制,非要那弄他,这才让他昏昏沉沉,整天都没力气,连晚上严问峰来都不清醒,句话都还没能说上,人就走。
想着想着,程隽云又有点委屈。
门时候都手脚轻轻,生怕吵醒那个睡在被窝里小人儿。
程隽云醒时候是半夜十二点多,他习惯性伸手,发现旁边床上凉凉。
有点口渴,程隽云迷迷糊糊到厨房倒水喝,拿起淡粉色透明杯子时愣下,慢吞吞地倒杯凉白开,喝时候心不在焉,走出厨房看见放在餐桌上红色马克杯。
家里静悄悄,是他曾经熟悉样子。
他好像依稀记得晚上时候严问峰来过,让他醒记得吃饭。
唉,算,反正他早就认命。
他不好看,嘴也笨,就是个普普通通幼儿园老师,无趣又呆板,也难怪人家不喜欢。
程隽云有点想婆婆。
他悄悄掉两滴眼泪,泪珠迅速洇湿枕头,留下两个水滴印子。
他打开碗橱,发现挂面吃完。
看着空空如也挂面袋子,程隽云发会呆,肚子也不饿,他索性回到床上,蜷缩在被窝里。
其实冰箱里有挺多食材,都是严问峰带来,但是他赌气地不想看见,不如饿着。
……真是。
程隽云有点难过,胸口闷闷。他很懊恼,这才几天,自己怎就变成这副样子,明明之前那多年都个人待过来,现在躲在被子里,矫情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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