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定定地望着他。
李成绮喃喃道：“温泉内有硫磺，应该不生蛇才对。”
谢明月低头，极温和地看他，“陛下说什
？
谢卿，你这个想法，很大逆不道啊。
他起来，啾
谢明月唇角
口，见他耳垂慢慢染上红色，方满意地躺会到他膝上。
谢明月
反应，简直完美契合李成绮幻想中那种正人君子，不经逗，亲上口都会害羞，被撩拨狠神情无奈隐忍，耳尖通红通红，好像看他眼都不敢。
但即便如此羞涩，也没有妨碍谢明月掐着他喉咙亲他。
“孤。”在谢明月开口之前，李成绮道。
这点捕风捉影，不对,捕不着风也捉不着影事也值得拿到他面前说？况且谢明月能有心上人？谁？传国玉玺吗？
但现在，李成绮疑惑地扫过谢明月脸，这人真是谢明月？而不是在温泉行宫时就被那处精怪掉包？
谢明月垂眼,睫毛颤着,看起来很委屈。
李成绮顿下。
当年要是谢明月在他俩私下相处时总这样,那谢侯大约此刻真是谢贵妃……谢贵太妃。
李成绮听完那瞬间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什问题,他不由得看向谢明月。
谢明月抿着唇，乖乖巧巧地等待着他回答。
李成绮忍不住按按太阳穴,他以为谢明月会问李旒事情,就算不煽风点火，也不会熟视无睹，然而谢明月却问出个完全超出他预期问题。
到底是孤有毛病还是谢明月有毛病？
李成绮想想，最终笃定,定是谢明月有毛病。
谢明月愣下。
李成绮现在穿这样衣裳并不合适，如果要穿，只能是从前。
“料子太单薄，孤穿过回便命人收起来。”李成绮手指捏上谢明月耳朵，指尖在耳垂上留下个印子，“玄度，可满意吗？”
指下愈烫。
李成绮看着谢明月眼睛，不躲反迎，捏着下巴亲小口，品尝茶点似，却难得浅尝辄止。
“不会是,”谢明月声音低低。
李成绮却听清，他听见后神情凝滞瞬。
“你……”
谢明月看他，等待着李成绮下文。
李成绮由衷道：“真敢想。”他被这个回答气得想笑，“玄度，你整日里到底在想什？”
这玩意是谁很重要吗？不都能穿？
李成绮手指拽拽谢明月长发,迫使谢明月低头看他。
李成绮板着脸,失望至极地教训谢明月,“玄度，孤原本以为你是心中唯有国事,不想，竟也被这些儿女情长束缚心志，是谁如何？”
如果五年前有人和他说,陛下，谢侯其实是个在小处极斤斤计较之人,面对心上人时尤甚。
李成绮大概会用种看傻子眼神看这人,苦口婆心地说,不必参谢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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