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沐,陶沐……”
陶沐来不及应答,屋内先传
陶沐动作实在是生疏,时不时力度过大,或者食指用力划到那顶端小眼都浑然不知。惹得谭邹阅疼爽夹杂,快感倒是仍持续涌至全身,比看到裸照后春梦来得更有冲动。
谭邹阅真切感受着,陶沐在给他手*。
这回,陶沐不仅存于屏幕和幻想之后。
撸近百下,软柔掌心擦过硬涨上每条青筋,能够感受它在手心轻微颤动,甚至比开始涨些许。
陶沐身体发紧,倒忽而想起此前没感觉做爱视频。想到视频里人是如何将性器含在口中舔弄,想精液如何在粗喘中汩汩流出,时而会被另方舔个干净,用舌头点点吸卷进去,或是涂抹于许多色情敏感肌肤之上……
作为个饱看黄片骗子,陶沐哪儿会不知晓那硬东西是什。
只是出乎他意料,谭邹阅鸡鸡怎这快就起立。该高兴谭邹阅可能也很喜欢自己,还是质问他你都在怕黑呢还满脑子想那个?
于是他就这傻愣地趴在谭邹阅身上,动不动。
见状,谭邹阅往上稍顶下胯,用实际行动“戳戳”。
被戳到陶沐像被老师点到名,不得不乖乖回答,但脑袋仍在发懵,慢吞吞地问:“啊…怎帮啊?”
随意想想,腹下迅速窜起阵阵热欲。
桃子到脆甜可口时间。
陶沐不想让谭邹阅发现,便自作聪明撅起屁股悄悄往上抬腰,此地无银地抱怨着说什“好累,Tan你怎还不射,累呀”,借以掩盖可能需要谭邹阅再次“帮助”事实。
可是众所周知,小骗子骗技向来糟糕。他挪动身体,手上就停下来,过于明显,更不用提他台词有多生硬。
谭邹阅有所察觉,干脆翻过身,连人带欲望同强行压到身下,哑着声音叫他名字。
谭邹阅牵着他手向那处摸去,如蛊惑桃子主动送到馋他人口中,嗓音发沉:“平时怎让自己舒服就怎帮。”
陶沐平日极少自慰,他对这事儿想法不多,连看黄色小视频都有种正义审片员感觉,时常能毫无波澜地看完整套活塞运动。
大概是既知道很多,又根本什都没真正搞明白,理论远大于实践。所以摸到谭邹阅那根时,陶沐本质体现得淋漓尽致。
虽说打飞机这事儿来来回回就那些动作,头回帮别人来,陶沐却似新手般掌握不来度。不仅手上把控不好,自个儿心思也跟着不小心被灼烧掉,谁看都得直呼危险。
尤其是黑暗之中听觉与触感都会无限放大,陶沐握着茎身上下套弄,时不时能听见性器主人闷声喘气。谭邹阅还未开口,他已经红透脸,连带着锁骨、耳后通通染上情欲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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