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畏惧和外人打交道,特别是韩谌,总是要找他问个明白,他该怎说?本来这个遭遇就很令他恶心,更别说在个被人敬畏人面前提起。
就好似和那个人靠得近些,他都怕污浊到对方。
手机震动个不停,韩谌给他发来不少条消息。
“知道这不是你自愿。”
“在眼里,你是个懂事好学生,学术水平也在别人之上,难道你真想因为这件事毁你?”
江言看见那盒避孕药,在旁边问,“这是谁啊?”
宁修远从嘴里吐出来口烟雾,脸色难看回道,“岑礼。”
江言脸上满是惊讶,毕竟岑礼那样性子,不太像是会在外面和女人乱搞,但又为什会买这盒药?
只是背着宁修远做这种苟且勾当,应该很容易被宁修远腻烦。
宁修远早就找人调查过岑礼和哪些人有来往,岑礼性子冷得很,向都是独来独往,除个在医院病危母亲以外,甚少和外人亲近,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岑礼事少,弄来玩玩也没什紧要。
生活像是被卷进更大漩涡里,情绪始终无法平复下来,他平时和哪些人有过来往,很容易就能被查出来,也许不久之后,宁修远就会知道少那颗药,是被他吃。
那两个室友朝他多看几眼,见他脸色不太好,问,“你……你没事吧?”
他们以为是岑礼得罪宁修远,对方过来找岑礼麻烦。
岑礼摇摇头,嘴角扯出抹牵强笑,“没事。”
那个人也没有继续问,毕竟惹上宁修远就已经很倒霉,心里不免对岑礼生出丝同情。
“岑礼,要是你什都不肯告诉,怎帮你?”
“你这样让很担心。”
………
岑礼看到这些消息,心里涌出股难言滋味,他并不值得对方对他这好,就像夏露口口声声说相信他,怕也是被他辜负。
许是因为今天受过惊吓,小腹也隐隐作痛,毕竟是个男子,先前那场手术还没有彻底恢复,岑礼把白成郁开给他药拿出来,然后接过热
但如今,岑礼身上疑点太多。
江言开口道,“没想到岑礼居然是这种人,阿远……你打算怎办?”
宁修远冷冷笑笑,将烟在手指间捻熄,“还没有谁敢给找不痛快。”
这件事他定会弄个明白。
今天是周五,每到周六岑礼就会去趟医院看望母亲。
………
那盒避孕药,被宁修远扔进垃圾桶里。
他打电话问白成郁,对方告诉他只是个普通小手术。
那分明记得,那天回家以后,岑礼躺在沙发上疼得脸色惨白,要是小手术,怎会有这大反应?
手指间点燃支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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