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大概能想象出江言是什神色,这瞬间,他竟滋生出种病态感觉,连他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今天怎变乖?”宁修远哑声问。
“既然以后生活已经注定好,也没必要再去做无谓事。”
宁修远笑笑,“早这懂事,也不至于让你辍学。”
“”
“不读书也没什大不,还不如学学怎讨喜欢,到时候好处少不你。”
缓缓解开他外衣,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守着。”
“你让怎相信你?”
“”岑礼抬起眼眸,看着宁修远,脸上浮起浅笑,“妈还在医院,能到哪里去?医院就这大,你可以多派几个人看着,不过不要被她发现。”
宁修远却只是握住岑礼手指把玩。
这个动作,让岑礼下意识想将手拿回来,他们之间只有性,岑礼不觉得需要做这种暧昧举动。
“”
身体倾倒在柔软床上,宁修远早就让人将床单换成大红色,更是衬得他肤如白玉。
门外敲门在断断续续响起,岑礼神色恍惚几秒,若是以往,有人在外面敲门,他早该觉得羞耻,明知道不是宁修远对手,却还是竭尽全力去反抗这个人。
“有什话等会再说。”宁修远对门外人开口。
门外敲门声这才停止。
江言见宁修远还没有出来,又敲敲门,“……阿远,有话想要和你说。”
宁修远仿佛没有听见,目光幽深看着岑礼,他突然抬高岑礼下巴,重重将唇覆上去,岑礼身体顿下,随后配合张开唇。
“阿远。”江言又在门口道。
只是房间内人,没有时间再去理会他。
身上穿这件衬衣,还是上回宁修远将他关在宅子里时候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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