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说多久,病房门就推开,小慧拿着药走进来,发觉这沉重氛围,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她是个很懂分寸人,看见外面还站那些人,就知道事情不算简单,每次岑礼来到医院,她都觉得对方眼眸里带着化不开忧郁,先前她还以为自己看错。
到夜晚,妇人醒过来,岑礼如往年样,煮些水饺。
不过妇人只能吃流质食物,水饺象征性咬口,便没有吃。
零点刚过,岑礼听见从远处传来烟火声,他目光看向窗外,远处河畔边亮起五彩斑斓光,烟火在夜空中瞬间灿烂,让他有些恍神。
“他们只是站在那,不要紧。”岑礼低声道。
护士见外面那几个人也没闹出什动静来,便没有多问。
小慧出去拿药,妇人陷入沉睡,病房内安静下来。
韩谌走到岑礼身旁,低声道,“岑礼,们能谈谈吗?”
岑礼微微抬些头,他不知道该和韩谌谈什,原本他就是个没未来人。
病床边,妇人伸出干枯手臂,触碰着他脸,“妈现在唯遗憾,就是不能看见你成家,不能看见你身边有人陪着你。”
“帮您照顾好他。”韩谌道。
妇人目光看向韩谌,“谢谢您对他关照。”
岑礼心里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宁修远,他也许早就找个知书达礼女朋友过来看望他母亲,他也能有时间就过来医院,不用顾虑其它。
“妈,医生会治好您。”岑礼开口道,“定会。”
“岑礼。”身后有人在叫他。
岑礼回过头,看见韩谌和他靠得很近。
女生总是对美好事物多
先不说他是个男人,就算更换性别,他肚子里还怀着别人孩子,这让他该如何自处?对韩谌来说也很不公平。
韩谌又道,“这些天拨打你电话,直都是关机,很担心你,说过有什困难可以起面对,为什你不肯相信?”
“没有不相信您。”岑礼道。
信又能如何?他从来就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点小事都是亲力亲为,更何况是如今,本来他就欠韩谌人情,要是把韩谌牵扯进来,他就更是还不清。
他很清楚宁修远卑劣,为达目不择手段。
其实妇人心里早就有数,拖这久,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
不过要过节,丧气话也没人说出来。
妇人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过会儿便又陷入沉睡。
护士过来输液时候,看见外面守着人,问岑礼,“外面那些人是?”
护士早就认识岑礼,对这个相貌清俊男子印象还不错,是个孝子,只是妇人身体,怕是熬不到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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