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觉得秦宙晚现在特别不像个正人君子，明明两个人已经没有关系
，他却还用这样
神态，这样语气跟自己说话，好像故意要诱惑他
样。
“你怎
这样。”喻眠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哪样？”秦宙晚问。
喻眠不说话，想把手腕从秦宙晚掌中拽出来。
秦宙晚却不放：“眠眠，还没回答
。”
喻眠点头。
“那就画大猩猩。”秦宙晚同意。
喻眠不太懂得该怎样教别人画画，只是画笔就看眼秦宙晚，想通过对方神情观察出他有没有学会。
勾勒完大猩猩轮廓，喻眠又次看向秦宙晚，却不防备被对方抓住手腕。
笔尖停在半空，喻眠看到秦宙晚扬扬眉，眼角盛着丝戏谑笑意：“眠眠，你大猩猩是照着画？”
刚才还在思考自己跟秦宙晚是不是夜情关系，此时被对方突然地碰，脸下子红，整个人手足无措，像只受惊小兔子。
摄影师叹口气，点评道：“这感觉也不对。”
秦宙晚目光落到不远处画架上，他低头问喻眠：“眠眠能教画画？”
喻眠钝钝地点头。
秦宙晚朝摄影师偏偏下巴，对方会意，暂且放下摄影机，等秦宙晚帮喻眠找到状态。
喻眠耳朵红，他闷闷地说：“……不想。”
“哦，不想，”秦宙晚重复遍，用教导小孩子口吻说，“不想话，下次要记得推开。”
语气中带着不明显揶揄。
喻眠把下巴朝毛绒绒衣领里缩缩，不知该怎接话，幸好摄影师打断他们：“好好好，这回感觉对，你们可以再换个动作，刚才想到个不错idea，来来来秦先生，你坐到小喻对面，让他给你画像，小喻你不用画得特别仔细，镜头会对焦到秦先生脸上，
喻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行为具有很强误导性，他慌慌张张地解释：“不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秦宙晚气息拂过自己嘴唇。
喻眠看着近在咫尺男人，下意识地睁大眼睛。
秦宙晚只手已经撑在喻眠椅子边缘，下秒就要吻过去，然而余光却看到角落里摄影师。
理智制止他原本想法，他在离喻眠只剩半寸距离时候停下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说：“想继续，眠眠？”
喻眠给画架夹上张纸，端端正正地坐好，拿出支小号毛刷，问秦宙晚想画什。
“看你。”秦宙晚淡淡地说。
喻眠皱着眉认真地想会儿，小声提议道：“画大猩猩好不好？”
前些天他刚看部原始森林纪录片，还记得山地猩猩某些特征，很想试着画画。
“你会画？”秦宙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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