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飞白看洛予森有要走
意思，下意识地抓住
他胳膊。
洛予森瞥
眼自己袖子上飞白手指，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只要飞白说个“不”字就会立刻转身离开。
飞白纠结会儿，最后迟疑着说：“那非非那边……”
“你还是按照以前计划来给她上课，上课时候你是非非家教，
是你雇主，不会对你做什
，”洛予森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枚钥匙递给他，“今天开始你搬到这里住，晚上去找你，记住？”
飞白接过来，垂下眼帘低低地“嗯”声。
飞白咬下嘴唇：“师兄，不想……”
洛予森刚才对他说要包养他半年，他能理解对方这做意图，大概是被他欺骗感情觉得心里膈应，也想反过来膈应他回。
但他真想象不出来自己要怎跟洛予森以那样关系相处。
飞白犹犹豫豫地找补道：“师兄，能换个吗，其他事儿也可以做，比如给你擦十年厕所什。”
“不缺人擦厕所，”洛予森顿顿，“又不肯？”
另只手紧紧握住他下巴，咄咄逼人地问道：“就只是这样？你觉得骗过之后跑之就行？”
然后放低声音：“小师弟，世界上没有这便宜事情。”
洛予森用力气太大，飞白觉得自己张嘴都困难：“那、那师兄你想怎样都行，只要能办到，都可以做。”
“只要能办到就都可以做？”洛予森重复遍。
飞白点点头，又小声补充句：“不过违法犯罪可能不太擅长。”
洛予森看他会儿，然后将鼻尖抵在他额头上：“小师弟，人要学会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男人富有侵略性气息拂过飞白睫毛，他闭闭眼睛，什也没说，心里乱得没谱。
洛予森松开飞白，低头
飞白不说话。
洛予森放开他：“好，知道，最近可能要去找陈教授聊聊天，你做好准备，小师弟。”
飞白瞳孔放大下，他没想到洛予森会逼他。
毕竟之前洛予森对他就算不是百依百顺，也从来没有让他做过不喜欢事情。
不过也难怪，被他摆这大道，是个人都会生气，洛予森不把他碎尸万段已经可以算温柔。
洛予森看他眼，然后俯身在他耳侧说几句话。
飞白开始表情倒还正常，然而越往后听眼神越是发怔，等到洛予森直起身子以后，他还是副手足无措模样。
“飞白。”洛予森叫他声。
飞白回过神来，看他好半天才开口：“……为、为什？”
洛予森故意轻浮地挑下眉梢，声音低沉：“你这会勾引人，谁舍得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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