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知道,俞州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着他,他们身边还有很多隐藏威胁,俞州要为他们将来奋斗,他也要为他们将来努力才是。
茶楼虽有掌柜,但乔楠不可能全部放任不管,毕竟把东家产业管成自己产业掌柜,可是屡见不鲜。
还有临江县那边,时不时送过来关于染织布坊账本,及布匹最新售卖情况,乔楠也很上心,夫君以后进入仕途需要银子,他现在就要好好攒家底才是。
雨竹边整理临江县送过来信和账本,边给乔楠总结汇报,
李承巍拍拍他头笑,“守夜有什好,熬夜对身子不好,孤可还希望你直伺候孤呢。”
“可奴才就想要这个,殿下说会让奴才如愿……”
夙清可怜兮兮,很不开心样子。
李承巍有些心软,想想后道,“那便让人在屋里加张塌床,你在屋里陪着孤吧,屋里有冰凉快,外面还是让其他人去守。”
“嗯,谢谢殿下。”
承巍叹气,随即又想起什温声道,“夙清,你怎得又称自己奴才?孤说过,在孤面前,你不用这般紧守规矩,在孤心中,你也和其他人是不样……”
夙清是并不是唯从小陪着他长大心腹太监,但却是其中最忠心他,曾无数次救过他命心腹,多年下来,在他心中,夙清早已经不是普通下人那般简单。
若说这个世界上除父皇母后和弟弟,还有谁是他最在乎人,那就是夙清。
夙清能够听出来李承巍话中真意,他心中很喜悦,却也有些无法言说苦涩,可终究还是朝主子露出自己最好看,最贴心笑容。
“主子待奴才好,是奴才福气,但尊卑有别,若是被人抓住主子把柄,奴才万死难辞其咎。主子心意,奴才都知道,心里偷偷美着呢……”
能够进屋里陪着主子是意外之喜,夙清不好犹豫点头,脸上满是喜悦笑容。
李承巍看着小太监开心模样,心中也愉悦得很。
……
书院休沐假期很短,买完马后俞州几人就返回书院,继续上课。分别前晚,夫夫两人自然少不得番激烈又绵长亲密温存,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等到乔楠第二天早上睡醒时,都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被窝早已没有爱人体温,心中不禁空落落不舍。
夙清走过去蹲在李承巍身边,笑着替主子细心按摩伤腿,缓解今日行走带来疲劳。
李承巍舒服得喟叹声,看向夙清目光柔之极,
“你总是这般懂事,叫孤真是拿你无法,罢,不管叫什,你便知道在孤心中,你和那些奴才不样,若是想要什都给孤说,孤定会帮你如愿。”
“那奴才想为殿下守夜,殿下答应奴才可好?”
夙清满是期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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