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里闪过若有似无嘲讽,似乎在指责他逾矩,“明天是周。”
隐形条约横亘在两人之间——周至周五,男人根本不会来这里,只有周末他才会过来。
这是个过分好看男人,深不可测黑瞳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欲望深浅,寒冰般坚不可破面容,永远都绷着张脸,没有其他多余表情。
良久,周皓都没说话,他把自己关进笼子里慢慢舔伤。伤舔得差不多,他才自嘲笑,无所谓地说,“是周啊,差点都忘。成,那自个儿过。”
总有种人,装得孤傲自负,甚至已经到惹人嫌地步,他都不肯轻易卸下那层伪装。明明心里脆弱得要命,孤独得要命,更是要命得盼望能有人陪他过个生日,但他就是不肯认怂。
黑暗狭小空间里,周皓摸索到床头柜上烟盒,抽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这是他直以来习惯,事后总得根烟。烟雾能够麻痹神经,暂时忘掉许多事,还能忘掉方才鱼水之欢。
没多久,男人冲洗完毕,腰部以下裹层浴巾就出来,头发上还是湿漉漉水迹,滴答到肩上,还有地板上。他打开房间灯,下子黑暗没。
粘稠不堪床单,周皓裸-体,还有周皓大腿间那团白色液体,瞬间跳进男人视线里。
“去卫生间洗洗。”男人拧眉说道。
“南方梅雨季节里,走着粉红色妇女,树林里男孩捡起块石头,朝她浑圆肚子砸去……”
周皓又次从诡异梦境里惊醒,摸出手机,正是凌晨两点多。在距他很远位置,躺着个男人。
男人光着上身背对着他,只见得刚毅线条勾勒起背部,还有那头懒散黑发。
几个小时前,他俩还在叠罗汉,恨不得埋进对方身体里,这会儿,溪壑分离,恨不能岔开八百米远。
“江羽骞,江羽骞……”周皓把身子凑过去,连喊好多声,手和嘴侵袭式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好巧不巧,周皓就是这种人。
江羽骞擦干头发,走到床头,看看烟缸里半截烟头,神
周皓笑笑,把烟蒂怼进烟缸里,抬头挑眉问:“刚才舒服吗?”
男人没有理他,自顾擦拭起头发来。
“江羽骞,”周皓在心底酝酿很久,极为郑重地喊出这声。
男人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明天是生日,你晚上过来。”
男人嘴里咕哝几句,翻身压过周皓。
“想要?”男人半睁半醒问道。
“睡不着,想整点事干。”
拍即合,两人又紧紧叠在起……
大约半个小时,两人都差不多从彼此身上得到满足。男人推开周皓,进卫生间,随即就传来阵哗哗啦啦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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