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被“偷情”两个字噎下,没想到小班长个好学生,思想还挺复杂。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张口就说:“那、那万里面有人在偷情呢?”
祁航直似乎没想到他会这说,
“你还想做什?”祁航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特地加重那个“做”字。
易淮没听出对方弦外之音,还在自顾自地嘀咕:“那是不是能去实验室打游戏……”
这显然不是祁航直想听到答案,他言简意赅地拒绝:“不能。”
“为什不能啊?班主任又不去。”易淮很不理解。
祁航直云淡风轻地说:“因为人品不好,会打小报告。”
他们关系很好吗?们去吃火锅,到时候给你举个灯牌唱生日歌。”
易淮连忙摆手:“别别别,特怕那种场面,能让尴尬到明年。”
“这就尴尬啊?还能想到让你更尴尬,”程柯本正经地给易淮描述,“比如在班群里发‘今天是易校霸生日,祝他生日快乐并转发到五个群,易校霸就会暗中保护你周’。”
现在比起生日怎过,易淮更想赶快把眼下这些破事给应付过去,他觉得非常不能理解,为什自己作为个炮灰还有这多任务要做呢?
不过好在祁航直效率还是很高,第二天易淮就看见这位大学霸在化学课前把实验设计初稿交给老师,他不知道内容具体是什,祁航直没跟他说,他也懒得管,反正是他脑子想不出来内容就对。
那你人品确实是挺不好。易淮默默地打消摸鱼念头,乖乖地跟着祁航直下楼。
他们经过夜色下操场,树上叶子被风吹都落下来,沙沙声音像是下雨,易淮伸个懒腰,心想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才能从这本书里出去,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他总不至于留在这过年吧。
晚上实验楼空无人,祁航直走在易淮前面,单手推开大门,从校服外套口袋里摸出化钥匙。
化门板上玻璃透出亮光,易淮惊讶地发现实验室里是开着灯,他迟疑着问祁航直:“里面是不是有人啊,要不们待会儿再进去?”
祁航直握着钥匙,好笑地看着他:“有人你紧张什,你又不是来偷情。”
这天祁航直在晚自习之前叫易淮去实验室,看他出去时候拖拖拉拉地在走廊上张望,便问:“要找谁?”
“文老师,”易淮看看手表,“快上晚自习,跟她请个假。”
祁航直漫不经心道:“现在这乖?”
然后又说:“不用,跟她说过,这段时间有空就带你去做实验,她看见你不在就知道。”
易淮脑子转得飞快:“也就是说这周只要跟你在块儿,做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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