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打开车门走下去,看着连绵公路,回过身和纪浔说:“天已经快黑。”
纪浔把那根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说道:“回去吧。”
在他要拉开车门时候,沈斯缪把拉住他,极为冷静地说:“在这里做爱,是不是会不样。”
“不知道。”纪浔平静地回答。
沈斯缪上去抱住他腰,仰头去吻他,舌尖舔过他喉结和下巴。
沈斯缪轻声笑下,从烟盒里面又拿根烟咬在嘴里,朝纪浔说:“帮点火。”
他身子往纪浔那边凑,纪浔微低点头,两根香烟凑在起,快速地点燃。
待纪浔分开,沈斯缪还没有回过神来。
沈斯缪靠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他。
纪浔只手握着方向盘,脸上没有其余表情,嘴里咬着根烟,烟雾飘到他脸上,又被风吹到后面。他抬手夹着烟往窗外掸下,手腕就直搭在窗子上,整个人显得寡淡又懒散。
打开车窗,呜咽风倒灌进来,他趴在车窗上,看着两侧树木路连绵,快速移动中,山影摇晃。
树枝是灰,光影是绿,虚实杂糅,光影交错。
沿绵公路,跟着车尾气奔跑。
车子里气氛有些诡异,没有人说话。
沈斯缪抽出根烟咬在嘴里,捂着打火机迎风口,凑近点燃。
纪浔手掐住他腰,往上提下,把他放在车盖前。
沈斯缪坐在车盖上,仰着头看纪浔,手按在他皮带上,意思在明显不过。
纪浔睫毛垂下,目光落在他身上,俯下身低头开始亲他。他学着沈斯缪样子,嘴唇往下贴在他锁骨上。
沈斯缪手插进纪浔头发里抚摸
在沈斯缪看着看着,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他眼皮慢慢地阖上。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醒来之后,车子已经停在路边,天已经完全地昏暗下去,只有黄昏未褪尽暗蓝,四周树木变得看不清。
纪浔已经不在车上,沈斯缪打开车窗看见纪浔站在公路旁抽烟,天色是昏暗蓝黑,那红光在纪浔嘴间忽明忽暗。
他趴在车窗上问:“花已经送。”
“送。”纪浔又轻描淡写地说:“你已经睡有个小时。
尼古丁味道瞬间充斥在车子里,天色又暗淡点,红色烟头闪烁在沈斯缪指间,青白烟瞬就被风吹散。
“给根。”纪浔率先打破沉默。
沈斯缪夹着烟,微眯下眼。他把烟送进嘴里又抽口,然后夹在手里,烟滤嘴有些湿润,上面有个浅浅牙印。
沈斯缪往旁边凑点,把那根烟递到纪浔嘴边。
纪浔目光微垂下点,注视着那根烟,然后张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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