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打蛇随棍上,马上接着说:“那明天早上过来找
晚上两人排队轮流洗澡,贺凌先洗完在吹头,肖允乐还在卫生间。
江越就是在这个时候穿着身睡衣敲开他们房门。
贺凌手握门把手站在门里看他,没打算放他进来,有些冷淡地看着他问:“有事?”
江越点头,“想跟你说说话。”
“说什?”
肖允乐怔半晌,反应过来这整件事后气得倒在沙发上蹬腿哇哇叫,“都怪都怪!不该在那里跟你说那些!啊——怎会没有发现她在偷听啊!”
“不怪你,也没有发现。”贺凌垂眼拉开洗漱包拉链,确实认为这不关肖允乐事。
“那她要是说出去怎办?那你和江越,你们……”
“她要想说就去说,江越是喜欢,但没有喜欢他,也没有和他在起,们没有违反任何校规,难道学校还能要求们退学?”
肖允乐担心得眉头紧锁,“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你同意他过来?”
“不同意。”
看着从书包里拿出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贺凌,肖允乐实在很好奇贺凌去拿饭时候发生什,问:“所以你们怎突然决定不装不认识?”
“因为被发现,有人偷听跟你说话。”
如此始料未及原因让肖允乐狠狠吓跳,声音都变。
“明天早上能不能和你起吃早餐?”
“……这在微信上不能说?”
“可以,但想睡觉前再看看你,也想亲口跟你说晚安。”
贺凌很想问他是不是忘记他们和好前说过所有暧昧,让他们之间显得没有距离事情都不能做,但想到帆布袋里那支手工玫瑰,还有他强势地让江越只听他话,又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什资格可以这样问他。
“……你想起吃就起吃。”
这道理贺凌不是不知道,但他从来不肯受人威胁,宁折不弯,他也绝对不可能同意江越为瞒下这件事选择对刘珍珠俯首帖耳到毕业。
她想都不要想。
见贺凌不说话,肖允乐走到他身旁提议,“们找她谈谈,定会有办法。”
贺凌摇头,说:“和江越都不会理她,你最好也不要理。”
肖允乐总觉得贺凌这样处理很不妥,可贺凌摆明已经下定决定不会再理会刘珍珠,他怎劝贺凌都不会听。
“谁?!”
“刘珍珠,她想拿这件事威胁江越,不同意。”贺凌说这话时语气很平淡,让人很难听出他真实情绪。
但肖允乐心思何等细腻,稍稍想就猜到事情应该没有那简单,他回想自己和贺凌说什,心惊得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她知道江越喜欢你?!”
贺凌默会儿才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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