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去年就是这样，某人跟他朋友到江边看烟花秀，然后掐着点给他打电话，在漫天喧嚣
烟花声里跟他说新年快乐。
那是江越隔着口罩偷亲他之后事情，贺凌发现他喜欢自己不久，只是就算知道
他也不能理解这种浪漫，他记得那天自己过得和平常
样。
“可是他说你去他
贺凌就算对贺卡点兴趣都没有，收到这张东西也能看得出这大概是文具店里卖得最贵那种贺卡。
他仔细看完贺卡，把贺卡夹进书里，“何必花这个钱，
就坐你旁边，你可以直接问。”
肖允乐看着他笑，“过节嘛，还是要有些仪式感……所以跨年那天你跟他有没有什
安排？”
“跨年跟他为什要有安排？”
肖允乐手支在桌上托腮看他，“不解风情。”
那桌特意为贺凌做菜，转身回主卧。
桌好菜无人问津，就这样被这对父子从热气腾腾放至不再有丝热乎气，最后被贺明楼送进冰箱沦为隔夜菜。
江越都不敢问贺凌那天在剧院到底发生什，他和贺明楼又为什要吵得这厉害。
他能猜到这对父子吵架和那对母女有关，毕竟他当时找到贺凌时候贺凌就提到过“那对母女”，但当时具体发生什他无从知晓，贺凌也不会说。
《马灯》话剧结束衡水站表演，江越父母跟着剧团离开，送机那天江越是自己去，没让贺凌陪他起。
贺凌没说话。
肖允乐道：“既然没安排那起过吧？听沈小燕说银河广场有棵全市最高最大圣诞树，会直放到过完元旦，跨年那天晚上还有烟花表演，问过他，他说你去他就去。”
贺凌顿，“……你什时候问他？”
“就刚刚，也送他张贺卡，他那张便宜，五块，你比他贵多，别吃醋，肖哥爱你。”
贺凌和他说话已经学会自动省略不重要信息，听他这说也没什反应，“他跨年应该和他朋友待在起。”
越馨岚和江清彦临走前向江越关心贺凌，但江越能说不多，只说自己也不清楚。
年底，秋去冬来，在高中生里特别受欢迎平安夜和圣诞节带起年阵贺卡风。
学校附近小卖部、便利店、文具店都不约而同地进大批贺卡，各种款式应有尽有，价格从块钱张到十几块不等。
贺凌跟他爸关系还没缓和，这导致他每天心情都般，要把所有空闲时间都拿来做题心情才不会变得更差。
平安夜这天早上，他在做越馨岚送他高中物理必刷题，肖允乐拿颗大苹果和张立体贺卡给他，贺卡打开还有音乐，是很熟悉旋律，贺卡里则写着行字：平安夜和圣诞节快乐，起跨年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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