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好下楼,因为没吃早餐他比平时下楼要早,江越还没来,他背着书包慢慢走到隔壁楼,没多久就看到江越从电梯门里走出来。
看到贺凌在自己家楼下江越很是吃惊,边快步走下楼梯边拉开外套拉链拿出热气腾腾,自己早上做鸡蛋饼给他,“你今天怎这早?”
贺凌接过鸡
贺凌握着手机又给贺明楼打通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他不再打,扭头上那辆计程车原路返回。
他想过要不要报警,但是贺明楼又不是小孩,他个成年人晚上不回家也不接电话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个很简单,不难想到原因,比如临时被哪个老朋友拉去喝酒喝醉,所以才接不到电话,甚至很可能他手机忘在车上或是公司,根本没带在身上。
贺凌很努力地给贺明楼找借口,帮他合理化今晚事,好让自己不要太害怕。
也不知道是路上冻还是别什原因,贺凌回到房间脱外套时候双手止不住地发颤,连身体都在发抖。
电话能打通却没有人接,那首先可以排除手机被人偷可能,否则小偷早该关机,不会任由他次次地打。
那手机既然不会是被偷,最有可能就是忘在什地方,而且还静音,贺明楼才会听不见。
那他是去哪?为什不回家?又为什不回家也不说声?
这实在不像贺明楼,他不会让贺凌找不到他。
等过凌晨点贺凌实在坐不住,他衣服也没有换,只是棉睡衣加羽绒服,踩着棉拖鞋在寂静凌晨冲出家门,拦辆过路计程车去贺明楼公司。
他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脑袋都盖住半,留只耳朵在被子外听客厅有没有动静……
晨光熹微,提前定好闹钟准时唤醒贺凌。
贺凌猛地掀开被子按掉闹钟,光着脚往外跑,推开主卧——没人。
贺凌又光着脚回去穿鞋,他该上学。
今天气温比昨天要低两度,尤其日出前后是天气温最低时候,贺凌找出围巾和毛衣让自己穿暖和些,他还没吃早餐只能靠多穿衣服才不至于路上太冷,过几天就要模考,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生病。
高耸写字楼只剩两三层有灯,贺明楼工作室所在第六层是黑,他不在公司。
除公司,贺凌想不到自己还能去哪里找他,他那些老朋友地址贺凌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怎联系他们问问他爸爸去哪。
贺凌直愣愣地站在写字楼下,呼出气都成白雾,孤零零背影叫人不忍。
送他来计程车司机看他个小孩大半夜自己个人跑出来本来就不放心,贺凌下车他都没敢走,怕出意外。
见他个人站在冷风里吹,司机降下车窗喊他,“小同学,外面冷,快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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