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收好背包,对她说:“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我老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只是受了很多委屈心里难过,他没有生病。”
沈秋宜看他准备要走了也连忙起身,走到会议室外等他关灯关门,对他说:“如果情况不算严重的话,即使没有心理医生介入,通过建立一些兴趣爱好也可以有所缓和。”
江越转头看她,“什么样的兴趣爱好?”
“只要是他能有兴趣的,画画、钓鱼、跳舞,这些都可以,只要把他放在你身上过多的注意力和感情转移走,他对你的控制欲就不会太强。”
江越听到这很好奇,“转移走了是否意味着他会过多关注另一样事物?”
本来这次的小组作业她是没机会进江越组的,只是她被剩下来哪个组都说满员了不要她,江越知道了主动来邀请她加入,才没让她难堪。
沈秋宜心里一直很想感谢他,但是对方已婚,还有个感情很好很恩爱的伴侣,她想送江越一点什么都感觉挺不合适的,担心失了分寸。
这次开会前她听江越和郭杰涛聊了几句,总觉得江越和他老婆的恩爱有点不太对劲,心里挺不舒服的就想留下提醒他两句。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一个心理协会?我是这个协会指导老师的助手。”
江越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但还是点头,“我知道。”
沈秋宜摇头,“理论上这种方式是在轻症基础寻求一个平衡,如果情况严重是不管用的,像比较偏激的人,这种人想法会比较固执,固执到他可能知道这样是错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两人同行了一段楼梯,到楼下分开。
明天是周六,江越下午没课忙完了就会回家,贺凌傍晚就会自己回来。
他开会前后都给贺凌发了微信,聊天记录再往前翻一翻可以看到他发了很多汇报信息,贺凌很偶尔会回复他一两条。
但是千万不要以为贺凌很少回复是不看的意思,他都看的,如果江越有半小时的
沈秋宜和他对视,被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冲击得心脏疯跳,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慌乱低头,“我,我也,学到了一些皮毛,我刚才听见你们聊天总觉得你的夫人的一些,一些行为,挺符合一个心理学术语,就是控制欲。”
江越微怔,随即笑起来,“我知道。”
他轻飘飘的三个字把沈秋宜的腹稿全打乱了,留着长发的圆脸女孩愣愣地看着他,算不上漂亮的一张脸就差写着一个大字:啊?
江越放下手机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他说:“我知道我老婆对我有控制欲,我也知道这其实不正常。”
沈秋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当事人都不在意,她这个陌生人哪怕多一点出于好意的关心都有多管闲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