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知道这是问自己,能答,便急忙解释:“不是,知道没什大事不想你担心害怕才没告诉你。”
“你不接电话就不会担心害怕?”
江越理亏,不敢再争辩,“错,以后不敢。”
贺凌在担惊受怕后,得知江越伤成这样原因所有情绪都
他这说没有人还敢留下来,面面相觑后都和江越道声别,鱼贯而出。
很快挤满人病房就空大半,只剩沈秋宜还没走出去,她心里有愧江越是因为她才会受伤,总觉得不管怎样也该说声谢谢,临走前便局促不安地说:“谢谢你江越,如果没有你,现在……”
贺凌转过脸看她,“你现在就该躺在医院里?你是在谢谢他替你躺?”
沈秋宜狠狠吓跳,慌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
病房里,缠绕在贺凌身上气息能称作恐怖,郭杰涛和沈秋宜等人看得大气都不敢出,好像贺凌是个准备爆炸煤气罐,只等丁点火星沫子就能把整间病房给点。
而这份恐怖唯独只有个人察觉不到,就是紧紧抱着贺凌腰江越,他点也不害怕,嘴里甚至还委屈地哼唧着:“老婆,头好晕好痛。”
贺凌低头微垂着眼,用那张在别人眼中过分冰冷脸抬手轻柔地抚摸那头黑发,这个充满温情动作与他此时表情极度切割。
这幕给在场人带来很强烈不真实感,学校里有很多人都知道江越已经结婚,这从来不是秘密,但是只有很小部分人知道那个人叫做贺凌,是个戴眼镜,生双杏眼男生。
就连平时和江越走得比较近,关系熟悉不错郭杰涛今天都是第次见贺凌,那种震撼感就像人从照片里走出来。
江越急忙打圆场:“老婆,她也不是故意……”
贺凌猛地看向他,“问你话?”
江越不敢再说什,沉默地抓起贺凌只手贴在自己脸上,无声地哄他让他别生气。
贺凌缓口气,脸色仍旧阴沉,他看见江越躺在病床上样子心脏像被热油浇遍。
“你运气好碰上纸皮货箱,如果是金属锐角磕你头上,你是不是也要瞒着等你身体凉透再让来领你回家?”
再看看江越,谁都没想到他在老婆面前居然是使出浑身解数撒娇,郭杰涛站在旁看都有点不敢认。
“医生有没有说什?”
贺凌问是江越,但医生来时候江越意识还不大清醒,所以他也不知道医生说什。
还是沈秋宜鼓起勇气出来回答:“医,医生说他醒就没事,但是还需要再留院观察。”
贺凌手臂不动声色地搂紧江越,淡声说:“谢谢,你们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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