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对贺凌来说就和害羞样罕见,罕见到对着丈夫他都不曾有过。
可眼下他完全能肯定自己在有些紧张和害羞,对着眼前这个和他从小起长大人。
他认识江越太久太久,久到他比他亲生父母还要解他,久到他许多表情和情绪都见过,却唯独没有见过这种,怒与疯交织,虚假温柔比恐惧还要不堪击,好像只差最后点压力他就能原地变成另外个“江越”。
个很不温柔、不沉稳、不理智、不体贴,可能会很粗,bao又都同样爱他“江越”。
他有两个江越……
“没,这里比较痛。”
“哪里?”
“这里。”
江越看他往下看目光也跟着往下挪,随即怔,“你……好?”
贺凌在床上没反应对江越来说难受程度和他们快离婚差不多。
坐在流理台上坐姿出奇乖,圆润杏眼望着他时有种不同以往任何时候光彩,专注、干净、剔透。
熟悉对话在两人间发生反转,挨训那个成贺凌,但两人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江越眉眼染着盛怒火气,显得有些凌厉,此刻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在他身上找到点过去温柔和沉稳,这世上最不可能把江越招惹成这样贺凌达成最不可思议成就。
“想吃什会帮你,在睡觉你就叫醒,别自己来听见没?”
这里贺凌还是想为自己解释句,“是想剥给你吃,不是自己想吃。”
贺凌被这个念头折磨得心尖痒痒呼吸急促,喃喃自语地说:“……好不好?”
他前面说什只有江越能听见,而江越回答是低头吻
他尝试过各种办法想唤起贺凌性/欲,连以前从没想过要试试道具都用上,却收效甚微。唯值得庆幸是,贺凌也不是就完全没有反应,这点反应基本可以排除他身体出问题,大概率就是被过于消极心情影响。
此刻他性/欲回来突然程度不亚于当初消失突然,江越还没回过神,嘴唇上已经贴片柔软。
两片淡色嘴唇从相贴到相缠,贺凌反应比当年第次跟江越接吻时还要激烈,手臂绕紧江越脖颈,两人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在起。
“对不起江越。”
听不出点诚心道歉,贺凌嘴唇水色潋滟,殷红舌尖痴迷地舔/舐江越微启唇缝,“你刚才那个表情真很喜欢……”
“那也不行。”
贺凌歪头看他,微长额发有些挡眼睛,但还是显得很乖,“下次会记得用水果刀。”
“你没有下次,快说你听见。”
贺凌眼神露出点无奈,“听见。”
江越这才松开手,见贺凌脸上被自己捏住点红印子,还是心疼地上手帮他揉,“捏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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