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喜鹊，还有灰斑鸠、麻雀和戴胜，柯熠辞说：“这
喜欢画鸟，说不定你能做
个鸟类学家。”
【还有别
，不止是鸟。】温翎比划，他抽出个标记为“2014年夏”文件夹，翻开是副风景画，柯熠辞眼认出画是天塔。再翻几张，画风逐渐幽默，打呼噜钓鱼大爷、挤不上公交车买菜大妈、追飞盘绊跤脸着地柯基犬，以及气球不慎飞上天站在街头哇哇大哭幼儿园小姑娘。
柯熠辞边看边乐，他说：“这个夏天
要把你草稿都看完。”
温翎轻快地眨眼：“好呀。”应是心情放松，尾音绵长，听起来又甜又软，像极蓬松棉花糖。
】
柯熠辞得到夸奖，高兴地提需求：“老师，想画只老虎。”
温翎随手画只卡通老虎，圆脑袋圆耳朵圆眼睛，头顶个王字。柯熠辞照着温翎画临摹，有模有样地复刻只小老虎，又在小老虎脑袋旁题字“嗷呜”。
两个小时画画课堂瞬息而过，平板电脑响起闹铃声。柯熠辞意犹未尽地放下铅笔，将铺两张A4纸草稿拾起来打算扔掉。
温翎挡住柯熠辞动作，他打开塑料文件夹，在两张草稿纸标注日期和顺序，装进文件夹，又贴上标签放进窗户旁书柜里。
柯熠辞跟上温翎脚步走到书柜前，放眼望去，书柜里排排红蓝黄绿文件夹，夹子侧面标注日期，他问：“这都是你练习稿吗？”
温翎点头。
柯熠辞问：“可以打开看看吗？”
温翎点头。
柯熠辞弯腰蹲下，抽出柜子最后排日期最早个文件夹，他念道：“2010年夏，这时候你应该是……八岁？”他盘腿坐在地上，打开文件夹，里面整齐地摞着叠画，笔触稚嫩，画面充满童真，主体是只喜鹊。往后翻几页，各种各样姿态喜鹊栩栩如生，柯熠辞几乎能够想象到幼小温翎站在树下仰头观察喜鹊可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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