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柯熠辞心满意足地说。
“应该要忙，
身上有两档常驻节目，
档综艺节目。”柯熠辞说，“咱们这次出差拍摄
短片，大概会在两三个月后播出，到时候也是主持。”
【忙
好。】温翎比划【未来个月也很忙。】
“这样啊……”柯熠辞失落地塌下肩膀。
“打，电话。”温翎说，“晚上。”
“每天晚上都要打。”柯熠辞说。
“像美国形象。”柯熠辞说。
于是温翎把白头鹰换成猫头鹰。
“……”柯熠辞放弃争辩，猫头鹰就猫头鹰吧，比脸红小人强。
见柯熠辞没意见，温翎认真地优化细节，猫头鹰大大脸盘，圆圆眼睛，两撮上翘耳羽簇。直至航班降落北京首都机场，温翎还未把猫头鹰优化到满意。
“你直接回家还是？”柯熠辞问。
温翎点头。
“至少要打个小时。”柯熠辞得寸进尺。
温翎点头。
“还要给唱催眠曲。”柯熠辞说。
温翎想想，点点头。
“回，家。”温翎说，他抱着平板电脑，随地找个椅子坐下，最后用白色点出猫头鹰眼睛里高光，在图片右下角签上姓名首字母，把图层调成半透明，保存图片，发给柯熠辞，语气轻快地说，“好。”
柯熠辞换上猫头鹰，改微信名称，从【话不多】变成【不抓老鼠】，他叫辆网约车，说：“送你。”
温翎没有拒绝，他也想和柯熠辞多待会儿，毕设主题定下后，他将居家闭关到画作完成，估计会有段时间无法和柯熠辞见面。
然而现在柯熠辞不知道这个噩耗，他提着行李箱塞进网约车后备箱，坐进汽车后排座位，喜滋滋地反复查看微信新头像。
【你后面忙吗？】温翎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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