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麻烦你过来下吗?有个事想问问。”
孙涛副拐卖儿童嘴脸。
而尧驯心里七上八下,假装喝啤酒,实际又偷偷摸摸去看宋怀文在干什。
忙忙碌碌群人里,宋怀文鹤立鸡群,脖子上纹身和冷白肤色对比,莫名色系。
尧驯眼底深沉,不自觉摩挲着自己
“尧总,总而言之,是爷们就上。”
孙涛难得说句中听话,“要不然后悔,可就再难碰上第眼就中意主儿。”
“你这是喝多少墨水?说话套又套。”尧驯顿感稀奇。
孙涛语气沧桑些,“刚刚她发短信说您好不容易老树开花,不能继续单着。要不然以后窝公司里女同事和您样,咱们公司就成单身老人养老院。”
“……”
最重要厨房地方狭小闷热,总体来说,就是个苦字。
“……要不然,还是别祸害人家。”
尧驯也不是毛头小子,知道人活着多难,他有些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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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徐,闹市夜生活也是人来人往,熙攘中自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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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刚燃烧长烟很快就被主人偷偷摸摸掐熄。
无声无息跌入垃圾桶里。
尧驯低头拿筷子把桌上每样都尝遍,有辛辣,有微麻,孜然放得不多不少,又香又回味无穷。
难怪这受欢迎。
尧驯嘴角僵硬,“说得还挺有道理。”
“所以言归正传。”孙涛挤眉弄眼道:“您找个人打听打听,看看宋老板单身不,最关键吧,究竟喜欢男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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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位运动服大汉齐刷刷扭头,看向隔壁正在擦桌子苹果脸女生。
就之前上菜那个,看模样挺活泼。
孙涛反问,“祸害什祸害,您平时书都不看人,咋就又学新词?”
尧驯眼神凶狠,“你还是多吃点吧,吃得你腱子肉都变肥肉。”
“尧总啊,不至于,您啊想到坏处去。”孙涛以过来人姿态,说道:“家那口子名牌大学毕业,进得是国企,而刚认识她那会还在街头扛水泥,个月累死累活挣不够房租。您觉着是祸害吗?”
尧驯又灌口酒,“这叫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是这道理。”孙涛很认真说道,“可感情和钱样也不能少,您就拿真心和钱砸就完事。”
孙涛起哄道,“您带吃个夜宵都能转角碰上爱。”
“可去你,八字还没撇。”
尧驯再次抬起头看宋怀文在干嘛,不是结账就是在招呼客人,忙得像陀螺似,整个人大汗淋漓。
隔着老远都看得清,寸头后颈那泛着水光。
良久孙涛也抬头瞧,老宋烧烤店面蛮破旧,装修也简陋,现烤现卖,里里外外忙碌就是宋家兄弟还有几个打下手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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