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庭之心烦意乱,于是面上神色更冷,他转身走进空无人浴室扫眼,又把房间里厚重窗帘拉开。
家庭医生很费解他举动,因为很明显这间房间里除他们俩以外没有第三个人,再说要是人藏在浴室或是窗帘后,那他们早就找到人哪里用得着惊动他?
但魏庭之好像就不信这个邪,非是要把看似能藏个大活人地方找遍,可确实哪都没有人。
魏庭之在大床边上转圈后,看着床上痕迹又淡些凹痕火气上来,心里暗骂自己也有看走眼时候,这人哪里听话
魏庭之面色发冷,“那就查监控。”
“这……先生,老屋没有监控,其他地方监控并没有拍到那个客人。”
十几年前盖房子,后来也没有人去住,自然没有安装监控必要。
魏庭之蹙眉往外走,老佣人紧跟其后,去老屋路上能看到很多佣人在找人身影。
这座宅子实在太大,没有人住空房间也多,夜幕下仿佛没有尽头花园里还能看到手电筒光束,这私宅里半佣人和保镖都出动,可到处都找不到春生身影。
左右看看,“病人呢?”
看见房间没人女佣人也慌秒,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走到床边趴在地上,出乎意料,床底下也没有人。
“天啊!”女佣人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又跑进浴室,然后白着脸走出来,“他不见!”
家庭医生疑惑地看着女佣人,“你不是说他发高烧?发高烧还有力气到处走?”
“确实发高烧,摸他额头特别烫,量体温都快39度。”女佣人语速飞快地说完,转身就往房门外跑,找人赶紧去通知魏庭之。
没有人看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个发着高烧人怎有力气跟那多人玩捉迷藏。
魏庭之湿着头发,只穿件浴袍疾步走过露天廊道,穿过几面花墙。
花墙之后就是春生在住老屋,装潢风格古朴典雅扶手楼梯之上是条深长走廊,完全不符合魏庭之审美花色地毯走到中段就是春生所在房间。
房门后是家庭医生坐在椅子上看手机,见魏庭之进来他连忙收起手机站起身,“魏先生。”
魏庭之对他微颔首,走到床边低头看上面已经淡些凹痕,把手伸进去也几乎摸不到什暖意,好像留下凹痕人已经走有会儿。
听本该好好躺在床上人不见,老佣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魏庭之房门。
那时魏庭之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身上只裹件雪白浴袍,他微拧着眉有些不悦,“又怎?”
“先生,那个客人不见。”
魏庭之微微愣,“不见?”
“是,房间里没有人,床底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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