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晖少爷房间就在二楼,但是要靠后点,你还记得[奇怪窗户]吗?”
[奇怪窗户]是春生给幅画取名字,抽象派油画用鲜艳颜料画
男人正朝他招手,要他过去。
春生虽然很疑惑,但还是走下楼梯走到那个人面前。
男人把手提箱给他,“这是王嫣夫人晚上要穿裙子,夫人让先把箱子送过来,放到房间里就行。这里不好进去,夫人让交给宅里佣人,她说你们知道该送去哪个房间。”
春生抱着箱子听得愣愣,他刚想说自己不是佣人,不知道拿到箱子该怎办,但男人已经转身匆匆跑走。
王嫣夫人?谁是王嫣夫人?
,可他觉睡醒起来他又变,就像那天“消失”晚晚。
春生强忍委屈,“是你让下次不要忘。”
“是说过,但现在你把那句话忘吧,就当没有说过。”魏庭之说完转身就走,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转角也没有回过次头。
春生像块石头样站在原地,几分钟前那种找到芍药喜悦已经荡然无存,想用花替代小零食喜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无尽委屈和无力感。
他不来时候找到他要他送是魏庭之,要他下次别忘也是魏庭之,可现在嫌弃他送来东西是垃圾,威胁再有下次会直接扔掉还是他魏庭之。
春生听都没听过王嫣这个名字,更不可能知道她所说房间在哪里,他只能抱着箱子去求助颖颖。
颖颖早就不在厨房,魏家房子太大,春生抱着箱子兜大圈才在杂物间找到颖颖。
“颖颖,刚才有个人给这个箱子,里面是王嫣夫人裙子,说要把这个箱子放到房间里,但是不知道是哪个房间。”
“王嫣夫人裙子?”颖颖正在收拾杂物间里东西,听到春生话她拍掉手上灰走出来,看看春生抱在怀里箱子,道:“王嫣夫人就是昶晖少爷妻子,子睿小少爷妈妈,她说房间就是昶晖少爷房间。”
“可是不知道昶晖少爷房间在哪里。”
春生已经彻底搞不懂,他不明白为什事情会忽然变成这样,不明白为什和他稍微变亲近那点点魏先生突然又变得那遥远,好像他再也不想看见他。
春生难过地把那两朵白芍药捡起来,还没忘把纸巾也起拿走,他顺着来时走路慢慢走下楼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儿,这两朵白芍药又该怎办?
他满心茫然无措溢于言表,像迷路,找不到回家路小狗。
“哎你,对对就你,快过来。”
春生听到声音愣愣地转过脸,就看见大门外正站着个穿西装陌生男人,手里还提着个银白色手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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