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听懂他最后句,摇着头说:“你没有害。”
“有,害你有家不能回,害你遇到魏庭之这样人,是连累你,是因为魏庭之才会利用你来报复,因为他知道对你感情。”
他说话有太多是春生听不懂,但他能隐隐约约听出些好像是在说魏庭之不好话,想到魏庭之虽然有时候对他很不好,但是也有对他还挺好时候,比如会让他去玩水,给他准备好吃,还有那些好看小人书。
曾经春生也确实为这些感到过快乐,所以哪怕只是为这些时刻,春生也得说句,“魏先生不生气时候还是有点喜欢他,他没有很不好。”
男人闻言脸上露出苦笑,“他都这样对你,你还要帮他说话?你不是才和他吵完架,说你讨厌他吗?”
沉默地看着那条锁链,半晌才像被刺眼睛,匆匆扭开脸,“你知道钥匙在哪儿吗?先帮你解开。”
“不知道,钥匙都是魏先生拿着。”
男人闻言便摸摸身上口袋,果真让他摸到条钥匙。
他解开春生脚上锁链,把那长长条东西扔到房间外面,走回来看着春生哭完发懵脸,对他道:“去洗洗脸。”
春生听话地进卫生间洗脸,把脸上泪痕洗干净人也精神点,就是鼻子眼睛红红,看就是刚哭过。
“那是生气才这样说,没有真讨厌他。”春生期期艾艾地解释。
他这性格有时候实在注定魏庭之能吃死他,只会记得别人对自己好,坏那些扭头就忘,就像他和魏庭之吵架能说出讨厌你,可是等冷静下来气也消又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那说。
自己都被拷在床上竟有闲心去心疼始作俑者,男人也更加后悔自己害得这样单纯善良春生落进魏庭之手里,被欺负成这样还不自知,还在帮对方说话,也坚定地生出要送春生回家念头。
“春生,送你回家吧,不回西角路,带你去别地方,你要好好地藏起来。”
春生无法理解他这句话,什叫回家不回西角路?他家就在西角路啊,不回西角路他怎回家?他又为什要藏起来?
男人沉默地看着坐在身旁春生,第次真切地感到后悔,深刻地后悔,“对不起。”
春生疑惑地转过脸看他,“对不起什?”
“你遭遇这切都是害,你个人过得好好,却自私自利地打破你原本平静生活,是害你不能回家。”
春生听得头雾水,“你在说什呀?”
他天真懵懂让男人长长叹口气,“本以为你出现或许有可能可以改变些什,但到头来只是把切都搞糟,没能救自己,还把你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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