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记耳光,这次春生被打出鼻血。
“是不是?”
“他不是。”
啪——
刚才,是说庭之是精神病吗?”
寸头男回头看眼小眼睛和刘峰,走到春生面前蹲下,“是,都忘要问问你,魏庭之是精神病这事你知道吧?你天天跟他起睡,你肯定知道。”
“不是,你不要这样说庭之。”
啪——
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到春生脸上,把他脑袋打得偏,春生左脸颊很快就肿。
“是不是?”
连着三记耳光打得春生左耳完全听不见,耳朵里只有没完没蜂鸣声,吵得他头疼,从鼻腔涌出鼻血争先恐怕地往外流,不会儿就染红他整个下巴。
在刘峰录像里,春生低着头哭得像是快喘不过气来,谁都能看出来他很害怕也很痛,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肯松口,带着哭腔遍遍反驳。
“庭之不是,他不是精神病,你不要这样说他。”
寸头男这巴掌抽得极狠,打在春生脸上他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什也听不见,脸颊更是火辣辣地烧着疼。
春生疼得忍不住掉眼泪,豆大颗啪嗒啪嗒往下掉,哭得无声无息。
刘峰见状拿出手机录像,小心没把寸头男拍进去,只对准狼狈又可怜春生。
“再问你次,魏庭之是不是精神病?”
春生眼泪止不住地流,不会儿就打湿脸庞,但面对寸头男充满恶意问话,他仍不肯低头,带着哭腔反驳,“庭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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