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春生，21岁，有两个家，
个家
春生笑着反手抚摸自己
右耳朵，“好像变成只耳
。”
阿姨凑过去看他左耳，发现他左耳朵里有干涸血迹，被狠狠吓跳，“呀，你这怎
，耳朵流过血？！”
春生摸摸自己鼻子，“鼻子也流过血，因为坏人打。”
阿姨气得咬牙切齿，“这还有没有王法？！怎能这打人？！”
春生有些心急地回头看，“阿姨，警察先生怎还不来呀？”
“去路边等。”
说完转身正要走就被叫住。
“你在这里等就行，进来坐吧。”
“不用，好多天没洗澡，还淋雨摔跤。”
阿姨看着春生期期艾艾地解释，有些心疼，“你多大？家在哪儿？”
久没有喝水，又走那多路，他早就渴得受不，嘴唇干得起皮，看着手里矿泉水，感激地给面前人鞠躬，嗫嚅着说：“谢谢阿姨。”
“不客气，快喝吧。”
春生拧开瓶盖仰头喝下大半瓶水，剩下小半瓶缓过气来又继续闷头喝，喝得滴不剩。
“还要吗？再给你拿瓶？”
“不用谢谢阿姨。”春生捏着手里空水瓶，心想会儿要是能遇到水龙头，他就可以装瓶水带着走，不用担心再没有水喝。
“应该在路上，你肚子饿不饿？给你煮点吃。”
“不用，谢谢阿姨，没有钱。”
阿姨转身回去给他拿小面包，拿几个出来就看见警车停在路边，春生正激动得瘸拐朝警车跑去，嘴里还在喊：“警察先生！警察先生！在这里！”
两个民警从车上下来，看见春生这狼狈又凄惨模样都很意外。
“你叫什名字？多少岁，住哪？”
“21岁，家在西角路，还有个家在山上。”
“西角路？也在静海吗？”
春生点头，“但是现在要回山上家，不回西角路，因为西角路没有人，山上有人。”
和他聊到这，心思细腻阿姨终于发现不对劲，这个说话感觉怎不像个成年人？
春生舔舔嘴唇，抬手摸摸自己青紫未消眼角，又揉揉自己左耳，“这个耳朵好像听不到，好多声音都好小好小，但是没事，这个耳朵还听得到。”
“需要帮你报警吗？”
春生闻言眼睛亮，感激地看着她，“可以吗？”
“可以，马上回去打电话。”
“好好，谢谢你阿姨，太谢谢你。”春生瘸拐地跟着阿姨走，他知道自己脏就没有跟着进店，站在外面眼巴巴地看着。
阿姨拿着手机出来当着他面拨通110，并告知这里地址，挂电话对春生说，“你别急，警察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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